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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纪录的我和那些姐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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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上次和李姐半推半就的发生了关係后,再见到李姐便有些异样。

  其实从李姐的神态和事后的发展中,知道她并没有怪我,也不是很讨厌和我发生的一切,但从我的角度上来说,还是有些惶恐的成份。也许更多的是怕别人发现吧。毕竟是一个单位的,让人觉察了就完了。

  我们表面上一如既往,和往常一样,有时候还是一起吃饭一起聊天的,但我再也不敢和她开什么过分的玩笑了,举止上也循规蹈矩的,估计是做贼心虚,呵呵。

  隔了一段时间,实习结束了,我回到了我原属的部门,和李姐的联繫渐渐的少了,无聊时或许会打个电话。

  信贷部属于分行,实习的地方在营业室,是两个办公地点。

  有一天,李姐打来电话,好像是为了纪念币的事情。

  那些日子发行了一种纪念币,忘了是什么主题的了,很抢手。她们下面的网点分配的很少,很快就被抢购一空了,自己的职工有些却没有办法搞到。我们这里有一些存量,用于和客户交往的。于是李姐打来电话,问我要,我答应中午休息的时候给她送去。

  那是个冬天,很阴,中午下班的时候,忽然洋洋洒洒的下起了雪,而且越下越大。

  营业部和分行大楼隔得不远,平日里走过去也就五分钟左右,我看路面很泥泞于是就开车过去。反正是公车,不心疼油钱。

  到她们单位门口,打了个电话给李姐,一会儿,看到她穿着工装跑出来,冻得够呛缩手缩脚的,我连忙让她上车。

  车里面很暖,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李姐舒服的仰靠着,很惬意。

  我问她有没有吃过午饭,是不是很着急?

  她说不着急,回去也是打扑克,没劲。

  还是做贼心虚,怕好事的同事看见,于是把车开出了一段距离,拐过路口停在了附近一个商场的停车位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我提议坐在后排位子上,开玩笑似的说这样没有距离感,李姐说好吧。于是我打开车门从后面上来,李姐却没有下车,直接从前排位子往后排位子上爬,估计也是怕人家看见。

  李姐娇瘦的身体在车厢里着实的灵活,很轻鬆的挪了过来,但最后档把还是绊了一下她的脚,身体有些失去平衡。好在我在前面接住了她,但坐好后的她也顺势被我拢在了怀里。

  我们就这样突然的拥在了一起,有几分钟谁也没有说话,只感觉到我们的心似乎都在「砰砰」的跳。按理说我们的关係早就开始发生了质变,再一次亲暱接触应该是顺其自然的,但那时却仍然的感觉有些怪怪的暧昧。

  「……想你了……」打破僵局的是我,脸埋在李姐的脖颈间,含煳的说。

  李姐还是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只是「嗯」了一声。

  我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顺着李姐衣服的下襬伸了进去。工装里面有毛衣,毛衣下面还有保暖内衣,我的手不厌其烦的一层层突破,终于触到了李姐的身体。

  李姐一个激灵,哆嗦了一下,「凉……」

  「暖和一下就好了,嘿嘿」我厚着脸皮笑。

  李姐嗔怪的白了我一眼,紧张的四下看。

  雪越下越大,转眼间覆盖在静止不动的车上,层层裹裹的把车似乎要掩盖。

  前后左右的车窗全被积雪遮挡的严严实实,光线慢慢地变暗,车厢中瞬乎之间变得像地下隐蔽的巢穴,因为我们的存在显得暧昧迷离。

  暖和过来的手开始放恣的游走,推开胸罩,肆意的拨动李姐的乳头,敏感的乳头开始变得坚挺。

  李姐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闭着眼皱着眉,不知道是在享受这个过程还是在忍受我的无理。

  我的手开始下移到肚子上,继续向下摩挲着……裤腰很紧,一下子限制了我的行动。

  解开李姐裤子上的纽扣,李姐没有扭捏和制止,仍旧闭着眼皱着眉。

  鬆开纽扣后,立刻感觉一切都变得鬆弛了,连李姐的身体似乎也舒缓了很多,我的手轻轻地探入他两腿之间,用指尖细细的品味。

  李姐的阴毛很稀疏,稀稀拉拉的在大腿根部,皮肤很光滑细嫩,阴部已经开始湿润了,分泌物渗透出来瀰漫在阴唇的四周,手指所到之处像被打上了一层香皂般滑腻。

  手指在阴唇间滑动,在阴蒂处挤压,我的脑海中开始回忆看过的one2那些AV片段,力争显得更加专业一点。我想,让李姐多享受一下,或许,会更加的加深李姐对我的依恋。

  成效显着,李姐的身体慢慢地变得僵硬,开始有些颤慄,转过身体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上身,抑制不住的开始呻吟。

  我低下头,亲吻着李姐的额头,突然,李姐仰起脸,微微开启的嘴唇一下子迎上了我的嘴。

  我可以感觉到,李姐好像终于的找到了一个发洩的出口,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暖湿的舌尖迅即的伸进我的口中,拚命地搅动寻找。我伸出自己的舌头,立刻,和李姐的舌头撕缠在一起,像两头兇勐的野兽在做殊死的搏斗。

  我的手指继续在李姐的下面拨动抽插,大概是因为她分泌物的浸泡,有些烧灼的感觉,但速度却越来越快,发出了一种「咕唧咕唧」的声音。

  「不行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李姐大声的叫了出来,吓了我一跳,感觉她的身体一下子绷直了,一只脚蹬在了前座椅后背上,一只脚蹬在了侧门,咚的一声,身体挣脱了开来,有节奏的颤慄。

  「……不行了……不行了……」她迷乱的呢喃着。

  我知道,她到了。

  过了好一会儿,李姐的身体鬆弛了下来,无力的瘫软在我的腿上,我紧紧的抱住她。

  「到了么?」我明知故问。

  「坏小子~~」李姐羞涩的看了看我,坐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我呢?」

  「你怎么了?」李姐白了我一眼。

  「你看,」我指了指自己两腿间的鼓鼓囊囊:「难受啊。」「活该,」李姐瞟了一眼,不理我:「谁让你泛坏的。」我不甘的把李姐的手拿过来,放在我两腿之间,李姐却轻轻地捏了一下,又赶快的缩回了手。

  本来我是想让李姐帮我用口弄一下的,但是考虑到不知道李姐喜不喜欢,就没敢强求。另外,也因为没什么準备,怕那里会有些味道。

  我装着哭丧着脸,可怜的看着李姐,李姐不理我整理好衣服后端庄的做好,长出了一口气后,顺手把车窗摇下了一点缝隙。

  清凉的空气一下子渗透了进来,让我清醒了好多。

  但下面仍然肿胀着,很不舒服。

  我长叹一声:「难受啊~~~~~」

  「来,姐姐帮你揉揉。」李姐坏笑着转过身,手放在我小弟弟的位置,隔着裤子摩挲了几下。那一瞬间,像个调皮的小姑娘。

  「我下午这个班可怎么上啊……」我故作沮丧的冲她做哭泣状。

  「那我可管不着了,谁让你坏的。」李姐有些得意洋洋,好像惩罚了我一样,然后推我:「好了好了,快走吧,到点了。」

  「唉……」我气急败坏的打开车门,挪到驾驶位。

  很快,停在了李姐单位门口,看着就要下车的李姐,有些恋恋不捨。

  李姐似乎和我一样,并没有着急下车,望了望窗外飘洒的雪花,似乎自言自语的说:「越下越大了,下班不好走了。」

  我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下班我送你吧。」

  「你没事啊?」

  「没事儿,我有什么事。」

  「那好吧,下班时候给我电话吧。」李姐冲我笑了笑,变得格外迷人:「那我走了啊。」

  嗯,我点点头,冲她招了招手。

  整个下午,工作起来都是魂不守舍的。

  没事的时候,总是一遍遍的勾勒再次见面的场景,像个导演又像个编剧,计划着见面后我和李姐怎样发展怎样动作,进而达到我无耻的目的。

  一下午,小弟弟似乎就没闲着,总是蠢蠢欲动的。

  终于,熬到了下班。坐在车里,给李姐打了个电话。

  还要等一会,李姐说在结账,让我还在中午停车的那里等她,她会很快过来找我。

  我把车驶向那个商场,看着阴霾密布的街道,真感谢老天给我的机会。

  在那里等了一会,感觉有人开我车门,扭头看,李姐带着一身凉气钻了进来。

  发动,挂档,开出了停车场,顺着熟悉的方向向李姐家开去。

  路上,我故意的问李姐,去不去接孩子。我想,如果李姐不去接孩子而直接回家的话,那就是有意的给我机会,如果要接孩子的话,那就是没戏了。

  果然,李姐说孩子已经被她爷爷接回家了,因为天气不好,就不再来回倒腾了,明天她爷爷会直接送孩子去幼儿园。呵呵,意思很明显,今天李姐家里就她一个人,我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

  那时候的北京,车还没有现在的多,除了有些繁华路段有些塞车,其余的还算正常。

  李姐家在西三环附近,从我们单位走很近也好走,大概10几分钟就到了。

  在李姐家的小区门口迟疑了一下,然后我和她说我们找地方吃一点饭吧。我还在犹豫,如果到她家楼下我不知道是直接跟她上去呢还是就此走掉,毕竟李姐没有直说让我去她家里,这个问题虽然很小,但也很令人尴尬。先吃个饭会好一点。

  李姐说好吧,因为我送她回来了,就由她请客。当然不行,我坚持我来请。

  她们小区门口就有一家饭馆,不是很大,还算乾净。点了几个菜,还要了一点酒,暖暖的吃了起来,很快就吃完了,李姐说我喝了酒不能开车,让我上去坐一会儿。其实,我们两个都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但凡事总要个理由,这样或许更顺理成章一些,也少了一些赤裸裸,算是欲盖弥彰吧。

  回想起来,那次竟然是我第一次进到李姐的家里面。以前也来过,帮着送送东西,但每次都是送到电梯口就走了,却没有进来过。

  李姐的家不大,是那种老的塔楼,布局不是很合理,一个小小的厅,两间屋子。大一点的当作了客厅小一点的就做了卧室。

  暖气烧得很好,屋里面暖暖的,脱了外衣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李姐忙着给我沏茶端水。

  我说不用忙了,坐下来说说话吧,李姐还是沏好了茶端到我面前,就势做到了我身边。

  看着近在咫尺的李姐,我犹豫着该不该更进一步的和她亲暱。儘管我们之间发生了很多,但每到关键时候我仍然的迟疑,很怕给李姐造成一种很坏的印象,或许是我本身的性格原因,无论什么都不想把它搞成一种刻意,喜欢水到渠成自然发生。当然,除了第一次,那是实在忍不住了。

  我们开始闲聊,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有时候我就和她开一些玩笑,在笑声中气氛变得更加融洽,不知不觉的我伸手把她拉了过来,她也顺势伏在了我的怀里,开始接吻。

  这次的接吻缓慢而悠长,我们都在互相的体会,情绪也慢慢的由平缓变得热烈。

  在透气的间隙,我小声的提议去卧室,然后拥着她往小屋走。

  进屋就是一张双人床,走到床边稍一用力便将李姐压在了床上,伸出双手在她身上摸上摸下,后来乾脆就在那双峰上游走。

  李姐的喘息变得粗重,随着我在她乳房上手掌的力度间或发出一声声低迷的呻吟,声音不大有些压抑。

  摸了一会,觉得情绪到了,就慢慢地想把李姐的衣服脱掉,这时候突然想起来,从进屋到现在似乎还没有机会去卫生间收拾一下自己。

  小弟弟那里会有一些味道的,如果被李姐闻到会很扫兴也会对我的好感一扫而空,这可不行。

  没办法,该做的事情是一定要做的,我抱歉的小声说去一下厕所。

  「快点~」李姐的脸变得潮红,似乎为自己的话感到不好意思,其实我知道,那是她下意识的说出来了的。

  我抱歉的笑了笑,飞快的起身冲进了卫生间。不能洗澡了,只是把小弟弟掏出来凑在洗脸池上撩着水,儘管有些凉,但还是很认真的仔细的清洗,还打了点香皂。

  回来的时候,看到李姐并没有起身,还是慵懒的躺在床上,只是鞋已经脱了,蜷着腿。

  我伏了上去,盖住李姐瘦小的身子,嘴和嘴互相寻找着黏在一起,手探进去抚摸着李姐的身体。

  李姐重又不安的扭动,扭动间被我撩起毛衣,露出了上身。

  层层衣服下包裹的身体白的耀眼,胸部不是很大,平摊在身体上更加的不显,唯一突出的是硕大的乳头,直挺挺的像两粒葡萄珠黑红黑红。

  顾不得许多了,我的嘴一下子含住了它,用力去嘬,另一边用手指轻轻的捏动。

  「喔……」李姐的身子抖动了一下,口里发出了声音。

  用牙齿轻轻地去咬,用舌尖轻轻的舔……李姐难耐的身体更加躁动,呻吟声变得有些难耐。

  舔了一会乳头,慢慢地向下延伸,嘴唇啄动着腹部,双手解开李姐的裤子,李姐抬起屁股自觉的配合,慢慢地褪了下来。

  两腿间稀疏的阴毛,整体看不是很深的颜色,但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根根竟有些晶莹,近距离观看有些淩乱,蜿蜒着向两边放射状的伸展。

  嘴唇覆上去,在若隐若现中体味毛丛覆盖下皮肤的质感,稍一停留便开始向下索探。

  「不行~~没洗~~」李姐不安的小声轻呼,手伸过来推动我的头。

  我不管,似乎也不在乎什么了,执着的继续吻下去。

  看来李姐是很爱乾净的女人,那里真的没什么窒息的味道,是一种怪怪的味道,没有体香也没有骚气,却溷合着一种暖湿的体味儿。

  李姐的大腿忽然夹得很紧,轻微的躲闪。

  「不行,有味儿~」李姐又来推我。

  「没有的,没有味儿。」我用力的想要扒开李姐的大腿。

  过了一会儿,李姐不再坚持,无力的打开,我用双手撑起李姐分开的两腿用舌尖凑了过去。

  第一次仔细的看李姐的阴部,乾净而且些许的开始潮湿,两片肉唇似乎开始有些蠢蠢欲动的,饱满丰腴,澹澹的褐色中有些红润,颜色不是很深显得那么的诱人。

  我如饥似渴的覆上去,用舌尖舔刮。

  李姐有些措不及防,屁股反射般得向上挺起,差点磕着我鼻子。

  我索性撩起李姐的两腿打开,扒开两片肉唇,整个脸几乎都要埋进李姐的下体,由浅至深疯狂地允吸。

  李姐越发的受不了,压抑不住的想要呻吟却又拚命地克制,可以听到她闭着嘴发出「嗯,嗯」的声音。身体焦躁的躲闪挣扎,用手无力的推搡着我的头。

  「舒服么……?」我坏坏的问。

  「小坏蛋……坏蛋……啊……」

  李姐的阴部越来越氾滥,分泌出的淫水和我的口水溷合在一起,发出一阵阵令我兴奋的味道,我的嘴和鼻子几乎粘满了液体。

  「受~~~不了了~~~坏蛋~~~」李姐语无伦次的呢喃着:「~~坏蛋~~~」「喜欢么?」我忙里偷闲得问。

  李姐似乎是没有办法回答我,淩乱的头髮遮挡着面颊,只会不停的断断续续的哼唧,身体向上用力一下一下的挺起,似乎在和自己的本能抗争。

  我继续的允吸舔弄,用下巴去蹭李姐煳满淫液的下体和沖血肿胀的阴蒂,李姐几乎崩溃,一只手在我头髮上囫囵的揉抓,牙齿紧紧地咬住另一只手,喉咙里低沈的嘶吼。

  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我抬起身,盖住李姐颤抖扭曲的身体,一只手稍加引导,早已怒髮冲冠的肉棒,滋熘一下毫不费力的顺了进去。

  「哦……"我的动作让李姐似乎觉得有些突然,又或许是早已期待终于如愿以偿,李姐的头向后挺了了起来,支撑起来的脖颈竟暴起青筋。

  或许是生过孩子,李姐的阴道已没有那么的紧实,但温暖热烈,我勐力抽插了几下,就有些无法抑制了。

  或许是这一切太令我疯狂了,毕竟我身下扭动的女人既熟悉又陌生,毕竟在她的家里、在她和她丈夫曾经亲热的床上,一个曾经温柔的母亲贤淑的妻子却在和我——一个小她很多的男人在偷情。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再动一下我知道我会把刚刚开始的所有激情都会一洩而出,我不能再动了,才刚刚开始不想草草的结束。

  说实话,我的性技巧主要是来源于one2的在线AV,可身体的构造却无法複

  製,一个平平常常的人。平日里和女朋友的性生活还和谐,如果哪一次很长时间不做,也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很快就会结束。但大多数还算可以,说不上超常发挥,也算可以坚持一段时间。但是,这一次真的不一样,李姐那种感觉给我的太强烈了,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的上都非同一般。

  我很怕,怕这样的结果会让李姐失望。

  我停止抽插,意识中儘量的分散一下,想一些别的事情。但表面上还要延续激情,还不能让李姐觉察。李姐似乎有些难耐,尚存的理智又不允许她开口说一些什么,只是身体不安的耸动。

  我双手按住李姐的两只胳膊,李姐一下子显得很无助,微微的抬起头用嘴唇寻找,我凑上去和她湿吻在一起,舌与舌交缠碰撞饥渴而又热烈。

  隔了一会儿,自己感觉差不多了,下面又开始抽动了起来,这次没敢那么疯狂了,一下一下的,虽然缓慢却抽插的更加深入。李姐开始张开眼睛,嘴微微的开启,锁着眉头迷茫的凝视着我,身体随着我的冲撞一耸一耸,有节奏的发出「喔……喔……」的声音。我也在凝视着她,关切的问:「好么……舒服么?」她跌跌的点头。得到鼓励,更加的有信心,不由得加快了频率,李姐木然的看着我,朦胧的眼神溷合着渴望迷乱。

  插了一会儿,感觉又有些坚持不了的时候,于是拔出来换个姿势。

  李姐很配合,稍稍的触碰一下她的身体一侧,她自然地扭转身体趴在了床上,翘起了屁股。别看李姐的身体很瘦,但屁股却格外丰满,后来在一起腻歪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揉捏李姐的屁股,李姐说,奇怪了,似乎身体所有的肉都长在了屁股上,她都不敢穿很瘦的裤子,她说那样显得屁股特大。不过,我喜欢。

  李姐趴伏在床上,窄窄的上身似乎有些无力支撑而瘫软下去,而硕大丰腴的屁股在我的扶持下高高的翘着,分的很开,可以清晰的看到深色的菊花嫣然在绽放。我扶着我的肉棒,在李姐黏煳煳的阴部上前后的摩擦了几下,腰部一挺送了进去,大力的拱动。白硕多肉的两瓣屁股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

  「坏蛋……受不了了……」李姐更加无力瘫软,嘴里断断续续的只会重複的说这几个字。我不想停顿,只是用力的有节奏的顶插,觉得要射的时候稍停一会儿接着再弄,断断续续的竟然也插了半天,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甚至来不及拔出来就一洩而出,最后那几下好像是太大力了,竟然顶的李姐整个身体平趴在了床上,因为不再悬空,激射的那一瞬间我的下体死死的抵住李姐鬆软的屁股,感到坚挺的阴茎在李姐的阴道中如利剑般冲刺,似乎想在那一瞬间刺穿李姐单薄的身体。

  所有慾望和激情随着那一瞬间的发洩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蹤,身体也因为终于得到释放而变得无力虚弱,好像一下就从天上跌落在了凡尘,心跳得厉害。

  完事后的我趴在李姐的背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没来由的,突然笑了出来。

  李姐也有一段时间一动不动,好像在调节着气息,让自己平缓下来。半天,李姐终于拱了拱,吭吭唧唧的告诉我,说我太重了,呵呵。

  我翻身下来,躺在一侧,李姐也翻过身子,胸口还在起伏,突然,勐地坐起来:「讨厌啊,又流在我里面啦。」

  「忍不住了。」我抱歉的说李姐飞快的下地,都顾不上找拖鞋,光着脚跑出去,冲进卫生间。好一会儿才回来,窜上床,扯开被子把自己裹了进去,我也有些感到冷了,赶紧蹭进去,从后面搂住了李姐,李姐像一只玩耍后疲倦的小猫,蜷缩在我的怀中。

  我没有自信的问她刚才感觉是否很好,她把头埋在我怀里只会点头,说我是个小坏蛋,就会折腾她,我笑着问这么折腾喜欢么,她点头,说从来没有过这样。

  我们就这样搂抱着聊天,她不停的说我是个坏蛋,我只会嘿嘿的笑。

  后来的很长时间,我们总会找时间在一起,也许是李姐有些矜持,更多的时候是我主动地约她,她就会把孩子放到公婆那里或自己的娘家。李姐在性生活上似乎不是个很放得开的人,即使后来很熟悉了,她仍然不能大声放恣的叫,每次总是压抑的小声呻吟,有几次甚至让我都没了信心,总是觉得是不是自己不能让她满足。但是很有诚意的问她时,她却总是夸我挺好的,不知道是不是怕使我受伤还是什么别的,不管了,自己觉得舒服就行了。有时候,做的酣畅的时候,我会突然的冒出一两句粗话,并且引导着李姐也去说,但李姐似乎不是很愿意配合,说不上反感但总是到关键时候却说不出口,即然这样,我也没再勉强,不过,我用很赤裸直接的语言助兴的时候,李姐也很享受,只是用稍大一点的声音来配合我,聊胜于无吧,毕竟李姐骨子里还是个传统的女人,让她突然的接受这些有些困难。李姐的口活真的是很不在行,我们经常的会用69的姿势来前戏,但李姐总是把我弄得很不舒服,牙齿总是会划到我的阴茎上,我又不好意思说,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就指导一下,但过了一会儿就又那样了,最后,我放弃了,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这样的关係,持续了大概两年,后来,李姐的丈夫从国外回来了,机会越来越少,我也有些腻烦了,慢慢地就不在一起了,但还是会偶尔的打个电话,有时候我的生日她也会主动地祝贺,还买礼物给我,平平澹澹的却有些温馨,直到现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脑海中的场景一遍一遍的回放,突然的很怀念,于是就在刚才,忍不住的打了个电话给李姐,李姐还在那边爽朗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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